也是那些死气影响了老人,让他产生负面的情绪,对生活失去了信心。
“老郑,当年尸山血海都打不倒你,怎么遇上病魔就失了信心?”
顾老爷子也不想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人继续颓废下去。
顾灼辰看着眼前的老人也是吃惊的很,是他久仰已久一个老将军。
他在予姝耳边低语了几句。
予姝站了出来,“郑爷爷,你身上的病我能治!”
她这话一出,郑伯林的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他不是没请人看过自己的病,以他的能力,请的都是有名的大家。
但看过他病的人,没有一个敢夸下这样的海口。
甚至这些人,看了半天,才下断言,他的病,治不了。
郑伯林忽而笑出了声音,不过是试试,能成最好,成不了,他不是早认命了!
“好,郑爷爷相信!”
予姝走过去,给他把脉。
郑伯林的身体器官都在衰竭,但又保持在一个奇怪的平衡。
好像随时能噶的样子,但偏偏就好像有口气吊着。
看予姝面容凝重,郑伯林说道:“不能治也没关系。”
“不,能治。”
予姝坚定的说道:“你这病说病也不是病,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邪祟入体?”
“你的意思,我父亲是因为邪祟,身体才出问题的。”
之前带予姝他们进门的中年男人叫郑文成,他问的语气明显不信。
“不错!”
予姝说话间从身上的包里拿消好毒的银针。
当然银针不过是遮掩真正的手法的道具,真正驱除邪祟她并不需要用上银针。
“灼辰,你过来,帮我把郑爷爷的上衣脱了,露出他的后背。”
“不行,天气太冷,我父亲他受不得风寒!”郑文成不同意。
顾灼辰可不听他的,媳妇说什么他就怎么做。
对郑文成眼底的不满,他熟视无睹。
给郑伯林脱下外衣,给他倒穿在身上,真的只是露出一个后背。
事实上屋内有炭盆,温度不是很低。
不过郑伯林的后背露出来后,倒是让人吃了一惊,他的背上有个奇怪的图案,整体看起来是圆形的。
予姝看到上面熟悉的纹路,就知道她之前没有看错。
顾灼辰也看出来了,“媳妇……”
“正是你想的那样!”不等他说出来,予姝就给予了肯定。
两人说的话只有两人明白,别外的人听的一头雾水,不过此时也没人问。
“这图案是纹上去的,并不是天生的,郑爷爷,您知道是谁给你纹的吗?”
郑伯林看不到后背,平时也不出门,自从他坐轮椅后,他的起居是个不能说话的哑巴照顾的。
郑伯林这一想,倒真是让他想到了点东西,哑巴来之前,他昏迷过两天。
当时发现他的是谁来着?人名就在嘴边,但他却是像一下子卡壳说不出来了。
郑伯林用手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第一个发现我的那人叫……”
他努力想,但是头却越来越疼。
“郑爷爷,您想不起,就别想了。”予姝知道,这是让人在脑中下了某种禁制,“您身上的邪祟,是给您纹图的人引来的。
想要根治,除了去除您身上的图,您可能还要受点痛楚。”
“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郑伯林到现在还没想明白,想不明白他直接问了出来。
予姝如实说道:“您身上的图我跟灼辰看到过相似的图案,是副阵图,它的作用是夺取他人生机和气运。”
她这话一说出来,郑文成的脸色都变了。
难怪,他怎么说自从他父亲出现衰败的现象后,郑家似乎也是诸事不顺。
原来,所有的症结都在这。
郑文成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你要怎么做,我们配合你。”
“你带我爷爷出去,这里留下我们夫妻二人就可以了。”
予姝这么说,是不想让他现场观摩。
顾老爷子识趣的转身出了屋子,他把予姝带过来,是相信她所做的一切,不会害顾家。
郑文成想了想,出了客厅。
予姝让顾灼辰过去把门关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屋里传来郑老爷子一声惨叫,紧接着是刺耳,尖锐,且阴森的“桀桀”声。
原本想冲进屋的郑文成,立即收回了脚。
他背脊发凉,头发发炸。
然后又是一声“桀”,令人毛骨悚然,然后便没了声音。
屋子里,郑老爷子背上的那个阵图被予姝改了几笔后,已经失去了作用。
他已经疼得晕了过去,但他身上的死气已经不见了。
生机也在慢慢恢复。
予姝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总算把郑老爷子的命给保住了。
她之前也算是夸下海口,但为了让郑老爷子配合,她不得不那么说。
好在,一切,还算顺利。
顾灼辰虽不如予姝那样精准判断是死气,还是煞气,但是郑老爷子身上的有股黑气他要是凝神是能看出来的。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