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大师不会骗我!”
“对对,他也没收我们钱,这玉的质量也不错。”
两位江太太不信予姝的话,还出言反驳。
“二位就没有听说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样的好事轮到你们头上的时候,就没想过原因?”予姝质问道。
江铭华的妻子看了眼江荣生,意思明显,对方是想巴结老头子。
江荣生一下子看懂了她的意思,也不想再与她争辩,“都把玉牌拿出来。”
他对于予姝的本事还是很信服的。
两个儿媳见老公公还是怕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把玉牌拿了出来。
予姝没有去接,让她们放到桌子上。
她开了天眼,然后便知道这两块玉牌都是让人做了手脚的。
予姝也不多说,去取了一盆水过来。
然后戴了手套,把玉牌放入了水中。
玉牌放入水中看起来更加通透,莹润,就是江奶奶都有几分喜欢。
予姝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包白色的药粉,在水中只是稍稍倒上了一些。
粉末溶解在水里后,水质还像之前那样清澈。
江铭华的妻子与江东驰的母亲眼睛都没没眨,怕予姝糊弄她们。
不稍片刻,玉牌有了变化,玉牌出现了裂纹,原本好好的玉,变得普通。
这还只是开始,接着让人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玉石里面流出了血水来。
血水的量不多,所以水只是染了个微红。
令人头皮发麻的是,这水中出现一些小黑点,小黑点在快速的长大。
很快就有了虫子的外形特征。
江奶奶看得头皮发麻,“这,这些是什么?”
两位江太太也吓到了,“这虫子哪来的?”
予姝说道:“你们不是看到了,是从玉牌里出来的。
那些裂纹不过是用特殊的药水修复好了,虫卵就封在玉牌里面。
也是幸好我过来的,否则再过几天,你们会成为这些虫子的养料。”
盆子里的虫子此时已经开始互相撕咬,吞食。
江荣生见多识广,已经看出问题所在了。
“这些是蛊虫?”
予姝点头,“不错,不过你放心,因为我撒的那些药粉,最后活的那条蛊虫最终还是会死的。”
说着她看向两位江太太。
“两位阿姨,其实没我的药粉,这些裂纹也会因为水迟早会出现的。
给你们玉牌的人,是不是让你们洗澡时也不要摘下来?”
予姝这话一说,两位江太太也不敢再隐瞒。
江铭华的妻子说道:“这佛牌,我本是给我家男人求的,但他没要。
我与大师说了,大师说我戴也一样保佑他,不过洗澡不能摘下,那样才能时时刻刻保佑他。”
江东驰的母亲也说道:“我的也是,孩子他爸还说我胡闹,我怕他知道,戴在里面也不敢让他知道。”
江荣生就是再斥责两个儿媳,也是为了她们好,“小林,那她们的身体虚弱是怎么回事?”
“那你要问她们,是不是真的什么也没付出?就拿到了这玉牌。”
予姝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小辈,这种事还是让江老爷子问出来好。
江荣生眼神犀利的看向了两个儿媳,“你们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大,大师,不,那个骗子说,玉牌是个法器,需要滴血认主。”江铭华的妻子说道。
“所以这上面的血是你的?”江老太太也是替两个儿媳着急,“东子妈,你也是这样的?”
江东驰母亲点头,她满脸羞愧。
她没什么文化,但也知道,是自己的无知,让人钻了空子。
予姝这时问道:“知道那个大师住在哪?是谁介绍你们认识的?”
不得不说,她的问题相当的关键。
介绍她们认识大师的人,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江东驰的母亲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也是与她们同住在一个大院的。
江荣生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她应该也是个受害者,还得继续查下去。”
江奶奶问予姝,“是不是没了玉牌,我儿媳就没事了。”
盆里最后活下的了那个蛊虫此时已经死了。
予姝说道:“是的,不戴玉牌就没事,身体调养段时日就可以了。
若是两位阿姨一直戴下去,会被幕后的人控制,到时肯定会出意外。”
她这么说已经说的很明显了,就是有人想要她两个儿媳的命。
离这边不远的一间民房里,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猛的吐出了一口血。
站在她身边一个保养精致的中年女人忙扶住了她,“干妈,出什么事了?”
“我们赶紧离开这里。”白发老妇没解释,让她赶紧收拾东西。
两人离开后没多久,江老爷子的人查到了这里。
这老妇就是装大师的人,为了让干女儿与江铭华在一起,她才布了这个局。
只是没想到,江家找到了比她还厉害的人。
江铭华这日下班,被突然冲出来的人吓了一跳,他赶紧刹车查看,发现是自己从前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