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姜绾一声痛呼。
他那里本就大,平日里都要好久的爱抚和前戏,进去的时候,他也会十分在意姜绾的感受。
她状态不好时,自己硬在外面半小时也不会强迫她,直到她足够软,足够润,才会开始霸占。
今天姜绾算是彻底把他惹毛了,硬挺的制服被他大力撕开,不讲究技巧,惩罚一般的进入。
是真的疼,姜绾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也不好受,几乎寸步难行,卡在里面不上不下,紧得让人脑浆子都要炸了,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她绞|烂。
姜绾轻轻喘息着,“顾怀宴,你弄死我啊?”
顾怀宴不是个外向的人,心思重,很多话都藏在心底,对姜绾尤其骄纵,用尽全力小心翼翼地护着,爱着,而这次……
当他看到那架F66悬停在姜绾头顶的时候,顾怀宴的血都凉了。
这是不能见光的叛逃机,谁知道米国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轰炸机投掷的炸弹好说,万一把米国逼急了,一颗洲际导弹炸过来……
姜绾就死了。
不仅死了,骨头都得碎成渣子,跟地上的土混在一起,连一具全尸都没有。
顾怀宴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冷汗一身一身的冒。
“姜绾,”男人的大手掐着她的下颌线,不知道还是在吻,还是在咬,
“你要吓死老子么?”
“你知道老子要是手抖半毫米,你就成烟花了!”
姜绾知道他是因为刚才的事恼她,反手抱住他,小脸贴着他的胸膛上,
“我相信你啊,我把命交给你,有你在我身后,我不怕。”
顾怀宴没被她服软的两句话蒙骗,咬着她的耳朵,失了控的呼吸打在她的侧颈上,
“你要是再敢这样,老子扒了你的皮。”
可不是扒了一层皮,姜绾人生中第一套制服就被他撕烂了。
“别气了,我身后有你这样的大佬,要是还束手束脚的,多憋屈?”
姜绾的手缓缓抚摸着他的后背,饱满的唇一寸寸捻过他的皮肤。
艹,更疼了。
本以为是让他消气,没想到那里反而更大,也更硬了。
姜绾觉得自己都要无了!
整个人被从中间劈开一样。
姜绾倒是很能忍,男人这种被荷尔蒙支配的动物,只要让他发泄出来了,也就没事了。
她掩去了眉眼之间的痛苦之色,乖巧地躺在他的怀里,大不了就疼一宿,反正也死不了。
都已经决定闭眼认命了,怎料,顾怀宴却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躁动暧昧的空气中,多了一丝血腥气。
顾怀宴将她抱在怀里,用柔软的大衣裹好,抱回了房间里。
姜绾像是一只乖巧又柔软的布偶猫,被他塞进了被子里。
姜绾微微有些怔愣,看着他顶出一个大帐篷的裤子,“你,你不强制爱了?”
顾怀宴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洗手,
“刚才是我不对,情绪有些……”
姜绾一愣,她也没指望着债主能情绪稳定,暴力发泄不是他们都钟爱的减压方式么?
顾怀宴擦干净手,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小罐子药,修长的手掀开了姜绾的被子,直直地奔着她那里去了。
姜绾吓得一惊,在床上滚了三个大圈,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
“债,债主……你,我,”她支支吾吾半天,一想到顾怀宴是想要掰开那里给她上药,就小脸一红,
“我自己来吧……”
她还赶紧补了一句,“也没多严重……”
顾怀宴握着药品没松手,“你看得到?”
姜绾被他一句反问,说的小脸更红了,裹紧被子,
“顾怀宴,你一个债主,又是个矜贵的大总裁,做这种事情,不,不,不觉得掉价么?”
“不觉得。”顾怀宴的语气很淡,动作却不容置喙。
把她拉回自己身边,手指的温度将微凉的药膏捂暖,小心翼翼地涂在了她那道血痕之上。
又嫩又脆的冰肌玉骨,半点野蛮就会落下伤痕。
油润的手指在那里缓缓画着眼圈,顾怀宴冷峻的一张脸认真又专注,不知道他刺激到了那里,姜绾红唇中飘出一声不受控制的低吟,他的手掌之上,竟然多了一滩水渍。
天呐!
姜绾羞的彻底钻进了被窝里。
黑暗之中,男人洗干净手把她拥入怀里,凉薄的唇缱绻地吻着她的鬓角,
“上次我说我喜欢软的,会撒娇的。”
姜绾轻“嗯”,示意自己还记得。
他的大手捋着她的长发,“再加一条,我喜欢刁蛮的废物小漂亮,疼了就哭,气了就骂,在我面前也不许忍着。”
姜绾那声“嗯”哽在了喉咙里。
如果十八岁嫁给他,她大约真的会被他宠成一个刁蛮任性的小废物。
负责漂亮就好。
姜绾的头往他怀里拱了拱,没答应也没有否认,困意袭来,沉沉地睡了过去。
大约后半夜吧……
姜绾就感觉某人的欲望在觉醒了……
又是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