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看着妄图逃走的苏婉莹,眸唇角微扬,笑着道:“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苏婉莹使劲的挣脱黑衣人的手臂,黑衣人却笑的越发放肆:“到了这儿便是我的天下,你能逃到哪儿去?”
黑衣人箍紧了苏婉莹的身子,推开窗棂,让她可以看清楚自己究竟到了什么地方。
高耸入云的山坡似是没有四季一般,漫山遍野种满了与男子面具上一模一样的阿芙蓉。
苏婉莹想要继续看下去,却被黑衣人带回到床榻上,冷声道:“这是我的天下,到了这儿就是天王老子都得听我的。”
语落,黑衣人扯开苏婉莹的衣裳:“我不能让谢昀笙得到了一个长得像沈珞的女人的初夜,他没有资格!”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苏婉莹拼命挣扎。
若她不是完璧之身,便是嫁给了谢昀笙,也会与她心有隔阂。
她要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她要的是谢昀笙的真心。
她不能丢了自己清白的身子,否则她什么都得不到!
黑衣人面对苏婉莹的抵死不从,眸底冷笑更甚:“装什么三贞九烈,你不是喜滋滋的想要爬上谢昀笙的床吗?”
“本宫现在给你这个机会!”黑衣人扼住苏婉莹的脖颈,将她的手绑了起来……
“谢昀笙将来要睡的女人,本宫得先尝尝是何等滋味!”黑衣人诡笑,扯开她的衣裳。
肌肤如雪,玲珑有致。肥瘦得宜。
这样的尤物,谢昀笙竟然不要。
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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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卿家。不是病重不起吗?怎么今日就痊愈可以上朝了?”成帝看见苏襄的那一刻,眸底稍稍拂过一丝震惊,象征性的问了一句。
苏襄立刻跪地,叩首:“臣身为朝廷重臣,自要担任其责,绝不能让其他朝臣以为微臣不能及时处理公务而劳心劳神。”
他原只是想要试探一下帝后的心思,可他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才一日不上朝,太子殿下就将自己的死对头王秀破格带入朝堂,担任了他岳父的职位。
这若是再躺下去,他这个右相的位置可能要不保。
“爱卿真是赤胆忠心啊!”成帝瞧着苏襄包裹的手掌,轻声叹了一句,意味深长。
苏襄再度俯首:“身为朝臣自是要为民请命,为君分忧。”
王秀踱步来到苏襄面前,低语道:“丞相大人,下官人微言轻,请看在曾有一面之缘的份上,以后多多提携。”
王秀将苏襄扶了起来,在他耳边感慨道:“右相大人,臣等了十一年才等到与你同殿为臣的消息,我们来日方长。”
苏襄知道她说的是十多年前到自己府上的女子,面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轻声回道:“王秀,与我作对没有什么好下场,我当初的功劳震铄古今,无论你说什么都没有人会信。”
成帝看着交头接耳的两人,沉声问道:“你们两个窃窃私语什么?”
“回禀陛下。”王秀恭敬行了一礼,而后开口道:“臣得知苏相爷的岳丈是前任礼部侍郎,便想要与右相大人讨教一番。”
“堂叔伯贪污钱财,以次充好,臣心中有愧,此次进宁安城,准备黄金十万两,弥补堂叔伯留下的窟窿,另外下官虽处偏僻之地却未敢忘记王家家训,一直四处搜上好的器物,珠宝瓷器,只盼能为陛下排忧解难。”
语落,王秀跪在地上,轻声道:“下官不日便将所带珠宝器皿,移交内库房。”
成帝听见有十万两黄金,脸上浮上一丝淡淡的笑意,有了这些银子,他可以东征了。
谢昀笙看着成帝满眼放光的模样,开口道:“陛下,临近寒冬士兵当要休养生息,且汉王即将大婚,父皇自是要留下来主持婚礼。”
成帝听见黄金,稍微有些兴奋,如今被儿子淋了一盆冷水,乖乖的掩去自己眸底的兴奋:“太子说的对,待三军休整之后,再议东征之事。”
谢昀笙这才退到一旁不说话。
成帝看着自己儿子,开口道:“想必诸位卿家都知不日前太子殿下遇刺,而今汉王即将大婚,为了让太子抽出时间筹备婚礼,朕决定将让太子搬到北镇府司,由北镇府司沈司徒护卫太子周全。”
众人皆惊:陛下,这是何意?
.........
“咕咚。”
沈珞将口中的温水咽下,看着前来宣旨的曹公公,惊的语无伦次:“曹公公,您说什么?”
曹公公将圣旨交到沈珞手中,小声提醒道:“陛下这是为了殿下的安危。”
“皇上说太子殿下以后就交给沈大人,请沈大人好好照顾太子殿下。”曹公公眉开眼笑的叮嘱了一句,而后如释重负,潇洒离去。
沈珞以及北镇府司众人不由抬眸看向沈珞:他们特别想知道陛下此举是何意?
曹公公刚离开,小太监便将太子的衣物,常用器皿,已经随身侍卫都安排进了北镇府司。
沈珞看着踏进房门的谢昀笙,轻声问道:“陛下,此举何为?”
谢昀笙哭笑不得,回想起大殿上成帝不容置疑的声音,眸底浮上一丝无奈:“她以为你一直都住在北镇府司,便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