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她和男友三年的差异,白鹭突然想起了高中的同学冯炜。
当时因为冯炜母亲在家长会上的操作和之后文理分科,白鹭和冯炜就几乎没了交集。但作为理科班的第一和校草,冯炜的一些情况还是会传到白鹭的耳中。
冯炜高二的时候,同学打趣他听妈妈的话,连个恋爱都不敢谈,冯炜就随手指了一个女生,说“一周拿下!”
当时正是课间操的时候,冯炜指的正是初二的一个女生,那个女生在一群大多穿着看不出身材的校服的女生中很是醒目,个子很高,接近170了,头发在头顶处用黑丝绒的木耳样头花挽成了一个小小的丸子,几绺碎发掉落在额头和眉眼处,穿着黑色的紧身裤和宽松的毛线衣,有一种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气质。
周围男生都起哄,有个妹妹在初二读书的男生说那个女生是刚转学过来的,很是傲气,都不怎么和同学说话,不过那可是初二的新班花。
冯炜只笑笑不说话。不知道冯炜用了什么方法,或者说,冯炜本来就是自带光环的学霸加运动帅哥,不到一周,冯炜就已经公开表示自己已经成功了。
当时说这些的同学还笑嘻嘻地说,“那个女生昨天还来高二(1)班找冯炜一起吃午饭呢,看样子可像那么回事了。”
高三后如何了,白鹭没再关注,也并不看好。
白鹭摇摇头,总不至于舍友的男朋友也是因为一个玩笑而和舍友谈恋爱的吧。
舍友搬走的那天,白鹭并不在宿舍,白鹭没有看到,不清楚这个做了两年名义舍友的同学,以后会怎样。她男朋友早已步入社会,而她却因为这个恋爱差点失去学业,她的父母来宿舍除了留下了她的饭盒和水杯,将她床铺上所有的东西和换洗衣服都搬回家了,这是要求她天天回家住,没有了两遍欺瞒的可能,她和男友之间是否会发生更多的问题,白鹭不知道。
大三开始,白鹭宿舍里还是只有六人常住。六个人都各自行动,在宿舍遇到偶尔会聊两句。
白鹭照旧忙碌着自己的事情,图书馆、自习室和外文楼,假期除了打工外,白鹭也开始了自己的旅行。
96年的时候,虎子哥研究生毕业去了西安一家研究所,他对白鹭说,自己在研究生毕业前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能到处走走看看。现在已经没有了寒暑假,想要出去走走已经很难了,如果白鹭有时间,也有兴趣,可以利用假期到处去看看,学生身份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有门票和交通上的优惠。
白鹭觉得这个建议很好,自己和白鹤不一样,白鹤是基本没有假期的概念了,因为寒暑假里白鹤不是在实验室里,就是在医院实习,本硕博的连读,让白鹤的学业相比按部就班,五年本科、三年硕士、三年博士十一年学习的医学生要压缩很多,也需要付出的更多。
白建国的工作还是去工地的时候占了大半年,白鹭暑假回去是多半见不到人的。何欣这两年因为在审计局工作,工作更有规律,将更多的时间用在注会考试上,现在也只有一门没有过了,寒暑假就是白鹭回去,何欣也要努力学习。
再不愿意承认,四十多岁的人,记忆力还是有所减弱了,何欣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白鹭自己打工挣的钱花费也真的不算多,除了给家人买礼物,剩下的都被白鹭留作旅游基金了。
白鹭在大三以前已经和有兴趣旅游的同学一起去过了周边的青城山、峨眉山还有成都人的后花园,银厂沟。
青城山分前山后山,前山可以一天爬到顶,而后山就是蜿蜒曲折不知深浅了,白鹭几人是一直爬到无法前行,在当地村民的木板房里住了一夜,第二天才缓缓往回走。
峨眉山,对白鹭来说有些遗憾,没有看到日出。
不是不想去,也不是起不来,头一天进入景区,辛苦爬到半山腰,早早入睡,半夜时再摸黑出发,走半个多小时路到索道前排队两小时,到山顶时天还是黑的,但因为大雾,什么都没有看到。
冻得发抖,不得已租借了山民提供的军大衣,那油亮黢黑,几乎看不出颜色的衣服,若是平时估计谁都不会多看一眼,可在山顶,这大衣是抢手的,山下五元十元一件,此时的山顶,100元一件的租借费都能被人争抢。
一直等到半上午,太阳渐渐在头顶出现,白鹭才遗憾离开。也有人是不看到‘金顶’就不离开的,金顶上有寺庙,可以在寺庙借住,不过寺庙轻易不给外人住,能提供的就是给一间空房子安置着,吃喝都还要自己想办法,白鹭就见到几个年轻人带着睡袋背着巨大的背包,用酒精炉子煮方便面吃。
白鹭去的银厂沟,是没有过度开发的本地人青睐的景区,是夏季消暑的圣地。那里主要是感受自然景观和享受凉爽的天气。白鹭几人去的时候天色已晚,已看不到游客,在几人准备去门票销售点的时候,一辆中巴车停在了几人面前,车上人主动问了几人的目的地,就说可以带他们几人进去,不用花门票钱了。
白鹭几人开始还有些不敢接受这种突如其来的‘好意’,车上一个中年妇女笑着说,“你们这么晚进去,还要找地方住,不方便,我家就有房间出租,还可以提供饭食,你们要是住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