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大惊,长剑一挥!
黑影在瞬间消散!
可就在他想要歇口气之时,黑影又重新凝聚卷土重来!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上战场杀敌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之事!
“相公,我来保护你!”
梁初楹就是在这个时候将所有的护身符全都拿在手上,朝池砚舟冲来!
池砚舟大惊:“梁初楹!”
“砰!”
那团黑影全都朝梁初楹身上砸去!
她手里的护身符迅速反击!
接连好几声爆炸,梁初楹手中的护身符灭了好几个,她感觉喉咙一阵甜腻,一口血吐了出来。
池砚舟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倒到自己的怀里。
池砚舟又急又气:“梁初楹,你找死吗?”
梁初楹虚弱一笑,将剩下的五个护身符全都给了他。
“相公,那团黑影是邪祟,不过你不用担心,这护身符能够避免让邪祟入侵你的身子。”
“你不顾生命危险冲过来就是为了送这个?”池砚舟气得肝疼。
梁初楹笑得那个虚:“我没事,你好好战斗,他们打扰我吃饭,你一定要把他们全都给杀了。”
“好,我答应你。”
池砚北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时,已经晚了。
他迅速冲过来,心急如焚地问,“弟妹,你没事吧?”
池砚舟赶紧将人交给他。
“二哥,保护好她,别再让她乱闯。”
说完,他将那五个护身符全都系上。
“七弟,我会的,你速战速决。弟妹,你说你发什么疯,你为了讨得七弟的欢心居然不顾生死地冲过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他分心?”
梁初楹虚弱一咳:“二哥,你能不能安静一会?”
池砚北见她脸色惨白,这才没有数落她。
“见血封喉,与我一块杀!”
很快,一人一剑便主动迎上那团黑影。
在池砚北怀里的梁初楹催动着灵力,念起了法咒。
池砚北见她脸色越来越差,嘴里还念念有词,不清楚她在搞什么。
“弟妹,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吗?”
梁初楹没有理他,而是努力催动着体内的灵力,嘴里的法咒一刻都不敢耽误。
池砚北见她额头流的虚汗越来越多,担心得要死。
这七弟怎么回事?
上战场的时候不是能以一敌万吗?
怎么区区几个人杀这么久?
难道是两年没上战场,武力减退了?
话说池砚舟好几次明显感到那团黑影就要攻击成功,但身上的护身符全都给挡了回去。
直到所有的护身符耗尽所有的金光,那团黑影才彻底消失。
梁初楹再次口吐鲜血,晕到了池砚北的怀中。
“弟妹,你怎么了?”池砚北大惊。
“二哥,你先把她送回去医治。”
池砚北抱起梁初楹,拔腿就跑。
刺客什么的,可千万不要再来了呀,否则他真的撑不住啊。
那八个黑影人见邪祟都伤不了池砚舟,纷纷想要逃离。
池砚舟双眸危险一眯,身形一滞,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然后猛地向前一刺。
只听“噗嗤”一声,一个黑衣人的身体被长剑贯穿,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一片地面。
其他黑衣人见状,顿时惊恐地后退几步。
然而,池砚舟却没有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他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另一个黑衣人的身后,长剑一挥,将其头颅斩落。
随着一个又一个黑衣人的倒下,气氛越来越紧张。
当最后一个黑衣人终于倒在池砚舟的剑下时,整个战场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池砚舟收起长剑,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淡淡的哀伤。他知道,这场战斗虽然他胜利了,但以后的路却更加艰难了。
因为这意味着,他跟父皇正式宣战了!
苏子淮跟几个护卫察觉不对劲,赶来时,只见遍地的尸体。
“王爷,您没事吧?”苏子淮担心地问。
池砚舟:“别惊动任何人,悄悄将尸体全都处理干净。”
“是。”
安王府。
梁初楹醒来,看到池砚宁哭肿了眼睛。
“十妹,你哭什么?”
“呜呜,七嫂,你终于醒了,人家这不是担心你嘛,二哥说你居然替大哥挡刀,你是疯了吗?”
梁初楹笑了笑:“我这不是没事吗?”
“你还说,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那种刀光剑影的场面也是你能玩的?我知道你喜欢七哥,但你也不能拿命去开玩笑吧。”
梁初楹苦笑不得。
没想到池砚北嘴巴还挺大的,这下估计大伙都知道她豁出命去喜欢池砚舟了。
“弟妹,醒了?”池砚北进来了,“可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相公呢,他回来了吗?”
“还没有,不过快到了。”
“他没事吧?”
“没事,他可是堂堂的战神啊,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