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跟池砚北都快急死了,偏偏正主打了个哈欠,然后一阵风卷残云,将一桌美食给狂扫而光。
两人这几天见识了她惊人的食量,已经不感觉奇怪了。
梁初楹回房之后,池砚舟嘱咐:“二哥,你小心些,多派些人手在身边保护。”
这两天听了梁初楹的心声,她所说的全都应验了,池砚北不得不相信。
他点了点头:“七弟,我先回家看看,这个女人你还是得提防。”
“我知晓分寸的。”
池砚北一回到王府,段清梨便朝他扑来。
“王爷,您终于回来了,梨儿想您想得好苦啊。”段清梨抱他抱得紧,哭得是那个肝肠寸断。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离开了好几年呢。
池砚北哄了她几句,非但没有把她哄好,反而让她越哭越伤心。
池砚北想到梁初楹的心声,便试探性地问:“梨儿,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段清梨哭得更是惨了,眼泪像珍珠一样大颗大颗往下掉。
“王爷,梨儿的爹病倒了,如今没有银子看病,就连生活费都没有了!只怕我娘要喝西北风了。若不是担心王爷,梨儿早就回家去了。好在王爷回来了,梨儿现在要回去照顾爹了。呜呜,一想到跟王爷分开,梨儿的心就好痛好痛啊。”
池砚北闻到了她脸上那一股辣椒水的味道,他的眉头皱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