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胡说八道,对,你就是在诈本公,哈哈哈哈!”
袁耀将刘繇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看着对方在听到“柴桑”二字后身形一颤,接着又由痴转癫故作掩饰,袁耀心中的猜测已经是被证实了八分。
但为了十成的把握,袁耀仍继续刺激道:“这有什么不可能,是人都会生老病死;他许子将一生素好品鉴人物,也怕自己生前身后名受损;而且他还有一家老小在我手上,因此不敢得罪我袁氏,也是人之常情!”
“本公与他相识多年,不信他是这般人物!”刘繇已是接近痴狂:“你有本事就让许子将来见本公,本公不信他能作出如此不忠不义之事!”
袁耀:“本将军倒也想让他来见你,不过他却称病不肯前来,只愿意住在县衙外的民宅里。”
“……”
“许子将,你给本公出来!”
“许劭,有胆见本公一面吗?”
“……”
看着陷入极度怀疑和癫狂的刘繇,袁耀也基本确信,柴桑就是刘繇和刘表约定合围夹攻自己的地方。
于是不理大喊大叫的刘繇,袁耀绕过偏房,走到了院后。
只见气色极差的许劭被两个袁军士卒抬着,旁边还站着几名医官。
见袁耀走过来,领头的医官忙道:“少将军,我等已按张府令配置的伤寒药方,熬药给许先生服下了。”
其实许劭只是得了很严重的风寒症,也就是重感冒,但在后世的一桩小病此时却差点就要要了许劭的老命。
于是袁耀便让医官按张仲景的药方,热药为许劭服下,虽然也说不准能不能治好许劭,但是缓解他的症状还是没问题的。
此时的许劭虽然气息很弱,但是好在神智清醒了一些,能开口说话了。
见许劭嘴唇在动,袁耀便是凑到跟前,听他说什么。
许劭:“汝就是袁公路之子?”
袁耀点了点头。
许劭:“方才吾似乎听到了刘府公的声音,唔,现在也能听到,是刘府公吗?”
袁耀再次点了点头:“是刘扬州,你没听错。”
“而且他现在还在对你许子将破口大骂!”
“刘府公何故骂我?”
袁耀一五一十道:“那是因为本将军告诉刘繇,你许子将不仅投降于我,还将他与刘表的围魏救赵之计告之于我。”
许劭虽然虚弱不堪,但此时还是睁大了双眼,死死盯着皮笑肉不笑的袁耀。
“汝之奸诈,更甚于曹阿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