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回到家,娄晓鹅便忍不住数落起来。
“大茂,你有事晚回来让人给我捎个信呀。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待看到许大茂鼻青脸肿的一张脸,娄晓鹅吓了一跳。
“大茂,你怎么了?”
娄晓鹅眼里蓄满泪水,很是心疼的轻抚着许大茂的伤口。
“嘶...你轻点!”
许大茂倒吸一口凉气,虽然上了药,不过碰到还是有些疼。
“对不起对不起!
我给你煮个鸡蛋敷一敷。”
娄晓鹅心疼坏了,赶忙跑进厨房给许大茂煮鸡蛋。
看着娄晓鹅慌慌张张忙碌着的身影,许大茂内心泛起些许感动。
这媳妇虽然中看不中用,不过还是知道心疼自家男人的。
再联想到傻柱被人家欺骗,许大茂就更得意了。
就连脸上的伤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大茂,你在哪受的伤?报警了没有?”
趁着熟鸡蛋的功夫,娄晓鹅问道。
光顾着着急了,还没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呢。
“我这伤是傻柱打的!”
许大茂恨恨道。
“什么!他凭什么打你?
咱们现在就去找一大爷主持公道,不然就去保卫处告他。”
娄晓鹅一听就炸毛了,嚷嚷着要去找傻柱的麻烦。
“蛾子,你别急,听我细说。
傻柱那相亲对象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孩子,这事情在厂里传遍了。”
许大茂幸灾乐祸的跟娄晓鹅分享起来。
“啊..还有这事?
那傻柱也够惨的!
不过这跟他打你有什么关系?”
娄晓鹅在院里没什么朋友,自然还不知道傻柱的糗事。
不过现在她可没心情八卦,更在意的是自己男人被揍的事情。
“我跟傻柱是死对头,自然是要嘲笑他的。
傻柱就是个暴力狂,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打了我一顿。”
许大茂说着说着语气也低了下来,有些心虚。
“你真是自找的!
报保卫处了没有?”
娄晓鹅白了许大茂一眼,居然觉得他这顿揍挨得很合理。
不过到底是自己男人,娄晓鹅还是偏向他的。
“没用的,傻柱一口咬定是我散播的谣言。
而且这个事情他也是被人家骗了,最终也不会罚的太重。”
许大茂当然不想放过傻柱,可没办法,自己不占理啊。
“你呀,管好自己这张嘴不行嘛!
傻柱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娄晓鹅有些无奈。
“尽量!尽量!”
许大茂尬笑一声,连连保证。
不过看那表情显然是没有听进去。
娄晓鹅也拿他没办法,至于找管事大爷主持公道,想了想还是算了。
....
这一晚,四合院不算平静。
刘海中最终也没有等到傻柱回来,无奈只能将开大会的时间往后推推。
阎埠贵像是要上刑场一样,战战兢兢的等了一晚上,结果没有等到开会通知,一脸的生无可恋。
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深夜,心情大好的秦淮茹悄摸摸进了易中海家。
要说易中海媳妇跑了也不算是坏事,至少两人不需要去傻柱家的地窖相会了。
傻柱熬到半夜才鬼祟的返回院里。
四合院的大门早已关闭,不过这难不倒傻柱。
傻柱翻墙而入,轻手轻脚的回到中院,谁也没有察觉。
.....
继去年的易中海事件之后,南锣鼓巷95号院又出名了。
曾经的文明四合院,如今像是魔窖一般,路过的街坊看到门牌都会忍不住指指点点。
这其中,许大茂功不可没。
院里的邻居们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但凡让人家知道你是住95号院的,少不了被追问细节。
更有甚者认为95号院风水不好,连连出事。
谁还会愿意将自家的姑娘嫁入这个院子?
在这件事中,傻柱虽然是受害者,可谁会在乎?
一个大男人被人家骗得团团转,剩下的只是丢脸罢了!
经过一天时间的发酵,邻居们终于体悟到了什么叫殃及池鱼。
院里的气氛都变得压抑了起来。
当刘海中招呼开全院大会的时候,得到众人的一致通过。
中院,熟悉的场景。
不过这次阎埠贵可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如丧考妣的站在人群中。
今天一去学校,阎埠贵就马不停蹄的去找文曼云算账。
可结果却不尽人意,文曼云请了假,躲着去了。
阎埠贵这一天是在众多同事古怪的目光中度过的。
学校的老师很多都知道文曼云是他介绍给傻柱的。
阎埠贵算是丢人丢大了!
傻柱躲在家中最终也没躲过去,被喊出来开会了。
“大家都静静,咱们讨论一下傻柱的问题。
现在的情况大家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