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拿开!”
胡冰眼眶微红,半嗔半喜的低声道。
“我不。”
“自己媳妇的臀儿,老子爱蹭就蹭,谁敢管?”
秦春坏兮兮笑着,才不管那么多呢。
“谁是你媳妇了,臭不要脸。”
“一股子味,快收回去。”
胡冰俏脸绯红,白了他一眼。
“有味吗?”
“明显是旁边那位散发出来的好么?”
“龚队,你几没换袜子了,好味啊。”
秦春抬腿在龚正腰上踢了一下,骂咧道。
龚正老脸一黑,只当没听见。
怕这货损了自己光辉伟岸的形象,他连忙站起身走上了台:
“咳咳,各位。”
“人差不多了,为了不浪费几位专员的时间,咱们长话短。”
龚正简单介绍了案情。
另一位叫李铭的副队长作了案情分析。
秦春懒的听废话。
他直接从胡冰手里拿了资料,看了起来。
楚州这起杀人案比起红高跟案件,性质更加恶劣、可怕。
凶手杀人,不分男女老幼,而且地点很随机,极像是无差别杀人。
不过,当他来回看受害人资料时。
秦春很快发现了端倪。
受害者的生辰八字,如果仔细推断下来,是有规律可循的。
第一位死的是个种菜老农。
73岁,这人是海中金命格。
第二位死者是三岁女孩。
她是山下火命格。
第三位城头土。
第四位大林木。
……
金木水火土,五行一轮回。
前四个死者一一相应,唯独缺了个水命格。
而且从死者间隔时间来看,凶手大概每隔七杀一人。
死者身上并无明显伤痕,面容扭曲,瞳孔暴突。
像是被活活吓死的。
吓死?
人在极度惊吓时,魂魄会离体。
这是一种很干净的魂魄剥离法子,凶手极擅噬魂一类的邪术。
不太好搞啊。
“根据我们对现场勘察以及监控调取来看,目前并未发现任何凶手进入案发现场的痕迹……”
“不用了。”
“他们是被邪祟吓死的,魂魄受惊被剥离了!”
“靠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要能抓的到才怪!”
帅哥尹志杰抱着胳膊,粗暴的打断了龚正发言。
“尹少牛哔,看来是有法子缉凶了?”
他话音一落,秦春就起哄准备“抬轿子”了。
不把这货抬飞起,送人头的活没人干啊。
“废话!”
“本少这次下山来,自有妙宝妙法令邪祟无处遁形。”
“区区案,要破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尹志杰下巴一扬,鼻孔朝傲然道。
“霸气侧漏!”
“不愧是全真高人,骄之子!”
“佩服,佩服!”
秦春大脚从胡冰翘臀上收了回来,穿好鞋上前拱手送上彩虹屁。
他接着道:
“尹少,赶早不赶晚,难得有你这种大咖坐镇,要不今儿给咱们露一手?”
“不急!”
“我听闻你们治安队也有一位高人坐镇,杀了个不入流的武夫老土,名动东安,以大师自居!”
“本少正想见识见识!”
“龚队,请问那位大师可在楚州?”
尹志杰早打听好了,今儿有意在胡冰面前秀上一把,出出风头。
“嘿嘿!”
“尹少谬赞,我,我就是那位秦大师。”
秦春指着自己鼻子,凑上前笑呵呵道。
“你就是秦大师?”
“呵呵,我还当是何等高人,看来平平无奇嘛。”
“冰冰,你呢?”
尹志杰傲慢扫了他一眼,笑着看向胡冰。
“我他是高人,您也不会信啊。”胡冰淡淡道。
尹志杰见她言外之意偏着春,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看向春明显多了几分敌意!
“咳,各位,我郑重介绍下啊。”
“这位就是协助东安治安队,大破红高跟杀人案的秦春秦大师!”
龚正看出春那点心思,怕他缩着不出手,赶紧郑重介绍了一嘴。
“别,龚队,你就别捧杀我了。”
“在李老和尹少面前,谁敢称大师啊。”
“大家叫我秦、春就行了。”
秦春忙向众人四方拱手,一副谦逊、和气的样子。
“友,老土真是你杀的?”
一旁的李开山眯眼抚须,将信将疑的打量着秦春。
老土可是精通隐匿的内炼五重武师,绝非尹志杰的什么不入流之辈。
哪怕是他,也不敢能抓到老土。
“我就是走零狗屎运,不值得一提!”秦春摆手道。
“呵呵,我猜也是!”
“兄弟何门何派啊?”
尹志杰手按在腰间的白玉扇上,自诩尊贵的傲然发问。
“我无门无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