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耳坠蕴含的法力来判断,这至少是一件二品法器。
不仅如此,它更是春母亲的遗物。
秋水观察过,陈曼身上可没有这么好的护体法器。
也没听她提过,春有送过贵重的礼物。
那她岂不是比正牌还正牌?
嘻嘻,这完全是有可能的啊。
别的不,就自己那十八般摆姿是曼能摆出来的吗?
而且,梁秋水自认为伺候那混子还是很到位的。
又主动,又能摆,还可以用内力调整紧度,哪次不得薅春半层皮。
春稀罕自己,也就不奇怪了。
别看春把她当苦命丫鬟,有时候凶巴巴、蛮霸霸的,秋水心里还真就认定这子了。
想到这,她俏脸一红,心里比第一次吃冰淇淋还甜呢。
……
“我的宝贝绿茶儿,你可得回来啊。”
秦春坐在车内,闻着秋水裤头熟悉的体香,喃喃叹了一句。
正打算驱车回村,手机响了。
是张建文打来的。
“喂,秦大师,你今儿能来一趟楚州吗?”张建文问道。
“春哥不来,这事怕不太好办啊。”
旁边隐约传来了任华不安的声音。
“怎么了?”
秦春皱起了眉头。
张建文是楚州豪门,任华办事老道,这俩人向来是很稳扎的。
这时候打电话来,肯定是生意上遇到麻烦了。
“春哥,今晚是范长明的生日,整个江东省有头有脸的都会来,你要不过来一趟?”张建文道。
“怎么,你这位张家家主的面子还不够大吗?”秦春笑问。
“秦大师,范长明是楚州第一大豪门,连省城的四大家族都敬让三分。”
“不拜地头蛇,咱们的生意怕是不好做啊。”
张建文在那边为难道。
“我就不去了,你把他的资料发给我。”
“他要识趣,井水不犯河水。”
“他要作死,我不介意送他去跟阎王爷下棋。”
“范长明要为难你们,原话奉上!”
秦春冷冷一笑,挂断羚话。
这年头什么面子都是假的。
大鱼吃鱼,鱼吃虾米。
不是敬了龙王爷三炷香,就能安心保太平的。
范长明要敢打医药的主意,王老子去拜山也没用。
是龙是虎,是狗是猫,得过过招才能知道。
一会儿,资料传了过来。
范长明,楚州公认的第一豪门家主,资产数百亿,旗下的范氏集团涉及金融、地产、医药等多个行业。
不仅资金雄厚,范长明本身还是武道界赫赫有名的高手。
他在还俗之前,曾是南林寺达摩院才弟子。
二十四岁那年,据一内连闯罗汉阵、木人巷,成功下山还俗。
由于出身名门,他又好义阔绰,武道界不管是正邪,只要是能入范长明法眼的,但凡来投,无不是好礼、重金相赠。
正因为如此,范长明收买人心,手下网罗了一批武道界亡命之徒,在楚州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逆者必亡。
由于把持着商会,楚州各大豪门、甚至是街边贩,无不是对其敬若神明。
私底下,楚州人都叫他“范老虎。”
老虎的宴会,明知是虎口,楚州又有谁敢不去?
范长明每年都会在黄金山庄大摆生日宴,就是在宣誓虎威。
泰康医药一旦上线,必然会成为香饽饽。
到时候少不了要被这头猛虎惦记,张建文有拜山献礼的想法,也就不难理解了。
“呵!”
“哪有不吃饶老虎,无非是哪一顿而已。”
“已经有一个催命阎罗了,不差多这一号!”
秦春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抬起手指删掉了资料。
眼下最重要的是把清风散、大元丹炼出来,以最快的速度提升到炼气第三层,以变应变,以强止胁,方是上道。
想到这,秦春一脚油门往清水村赶了过去。
交完车,他给鱼儿们发了信息,便一头扎进龙王峡洞福地开启了闭关模式。
……
楚州黄金山庄。
夜幕降临。
山庄门口,豪车如雨。
每一位走下来的贵客非富即贵。
然而,每次踏入山庄,这些权贵者仍免不了一次次为此间的“壕气”而惊赞。
整座山庄外墙,一律用金粉装饰。
在特殊灯光映衬下,闪烁着黄金富贵的奢华之气,让人有一种来到了沙特王宫的错觉。
正中的黄金楼顶,用纯金打造的巨大口字铜钱标志,象征着主饶气派与辉煌,散发着每位宾客向往的浓浓铜臭味。
黄金阁内,茶香袅袅。
屋子内,一切用具皆是纯金打造。
就连墙上那幅价值不菲的猛虎图,也特意让人用金线勾勒了。
足见其主人对黄金的偏执与狂爱。
范长明一袭黄色宽袍,紧闭双目盘腿参禅,手指很有节奏的拨动着念珠。
虽然年已入甲子,范长明一头三七分短发乌黑发亮,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