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认识字,你跟我。”刘桂秀道。
“治安拘留罚单,大牙的。”
“大牙的?”
“嗯,都是在城头打鸡婆被抓的罚单,你看这是治安所的印,这是大牙的名字,你应该认识吧。”
秦春指着传解释道。
“大牙,他,他在城头干这缺德事了?”刘桂秀傻了。
“这还能有假,几次都是我保的。”
“他鬼心思花着,指定是从城里学来的路数,逼着袁叫的呢。”
“还有人家袁媛可跟我告状了,上回来红事,大牙楞没放过她,非逼着人整那点事。”
“阿娘,儿媳进屋一家亲,你可得分清黑白。”
“要楞鸡蛋里挑骨头,指不定哪人就跑了,大白胖孙子可没戏了啊。”
秦春有的没的,一盆子屎全扣在了大牙头上。
“嗨,你大牙这没脑壳子的,回头我非得脸都给他扇肿了。”
“春啊,今儿多亏你来了,要不我心里这疙瘩得堵死人。”
刘桂秀被春的迷魂汤灌了个晕乎,顿觉大牙是捡到宝了,哪里还敢歪敢挑刺。
“你坐着,我去喊大牙一嗓子。”
“成这么赖着人家姑娘,可别折腾烦了。”
刘桂秀着,踩着木梯上阁楼去了。
房间内。
大牙躺在床上,那张丑脸被枕巾遮着,袁媛杏目盯着手机里春的帅照,像马儿一般在他身上撒着欢。
甭,吃了药的大牙就是比蔡大强好使。
袁媛每次都能管个七八分饱,不过办事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唇红齿白的春,幻想着自己正用着的也是春。
那种双重的满足,让她很是沉迷。
得不到春哥的人和心,精神上白嫖春哥也是美滋滋呀。
“大牙,春来了,你俩麻利儿下来吧。”刘桂秀在外边喊了一嗓子。
“宝贝,春哥来了。”大牙一掀枕巾激动喊道。
“我耳朵又没聋,快蒙上!”
袁媛一把糊住了大牙的脸,直接把手机放在大牙肚皮上,两手按着他,咬着贝齿不要命的开足了马力。
春哥!
好想你啊!
她心里疯狂的呼喊着,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开来。
好嗓子更是比平时婉媚、高亢了数倍。
那张陈年老木床晃的咯吱响,好像随时会散了架。
“哎,现在的孩子怎么……”
刘桂秀捂着耳朵,摇头啐了一嘴,麻利儿下了楼。
木楼顶,灰尘唰唰的往下掉。
“春,让你笑话了。”刘桂秀都跟着臊红了脸。
“咳咳,你这房子上年头了,改跟满爷一声,让村里的施工队给翻修一下。”秦春尬笑了一声。
好你个袁媛,还真是个骚蹄子。
晓得老子来了,故意搁这整活秀呢。
吁!
袁媛一鼓作气,送了自己一程。
顾不上满身疲惫与香汗,她把手机关上锁了屏,这才掀开了大牙脸上的枕巾。
袁媛是个聪明的女人。
白嫖春是一码事,但当着自己男人,还是很注意的。
“哎哟,腰都被你坐断。”
“麻利儿的吧,春哥该不耐烦了。”
大牙撑起身子,呲牙咧嘴的要起身。
“急啥,又不是咱请他来的,让他等去。”
“大牙,我问你个事呢。”
袁媛眼中闪过一丝狐狸般狡黠的光泽,娇滴滴的打起了鬼主意。
“啥事啊?”大牙搂着她问道。
“我那会还没跟你好的时候,有一次在田红玫那,见春哥裤腿上别着个大家仕。”
“他开玩笑自己是伊巴卡,是真的吗?”
袁媛变着法儿的套大牙入圈。
“医保卡?什么鬼?”大牙没听明白。
“是伊巴卡,NbA的一个球星,非洲大长直的梗。”
“哎,我跟你解释不清楚,就是驴子玩意!”
袁媛瞪了他一眼,终于感受到了不同层次的交流之苦。
“哦,你这个啊。”
“那假不了,比医保卡还医保!”
“我琢磨着春哥要搞事发飙,得有这个码。”
大牙估摸着比划了一下。
“不,不会吧,你骗我呢,那还是人吗?”
“就是非洲土着也没这号啊。”
袁媛惊的直吞了口唾沫,眼中春意那叫一个荡漾。
“这还假的了,春哥身上啥我没看过。”
“上回去城头拉鱼,半路我跟他一块放水,亲眼瞅见的,那绝对是头驴子。”
大牙呲着牙花子,打起了包票。
“无图无真相,光凭一张嘴谁信你啊。”袁媛道。
“不是?你咋对春哥那这么感兴趣呢?”大牙不解问道。
“人家是好奇宝宝嘛。”
“哼,就这么点事你都不依我,要有个三灾六难的,我还能指望你吗?”
袁媛嘴一撅,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起了转。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咋还哭上了。”
“不就是好奇,不就是一张图吗?多大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