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宋承宗拉着徐云凤到了里边。
见心头肉脸色煞白,他忍不住恨然自责:
“云凤,都怪我没出息,手上也没啥钱,真遇到事了只能干吆喝。”
“我,我特么就是个废物!”
到这,宋承宗给了自个儿一个大嘴巴子。
徐云凤赶忙拉住他,爱意浓浓的白了他一眼:
“傻瓜,今要不是你,我可就麻烦了。”
“你现在是没钱,可毕竟是五爷的独子,以后这宋家不都是你的啊。”
“嗯,我已经正式接管帝华了,过两就可以签合约了。”
“到时候各种款子一过手,不愁兜里没银子。”
宋承宗对前途还是很自信的。
“歪门邪道!”
“把工程做好,挣公家的大钱才是正道。”
“我算过了,新区要开发好了,能挣至少二十个亿呢。”
“你可千万不能在这种关键时候出茬子,让任华抓住把柄,回头五爷就更不好话了。”
徐云凤看的是大钱,赶忙纠正了宋承宗的心思。
“嗯,要不宋家还得你来掌尺。”
“宝贝,要不咱把证领了吧。”
“我爸那口气你也听出来了,这老乌龟向来稳扎,不见着本本是不会真心帮你的。”
“你总不能真去省城吧?”
宋承宗抱着她坐在腿上,语气接近哀求道。
“承宗,领证的事不急。”
“眼下我先凑齐了两千万,过了任华这关再吧。”
徐云凤亲了他一口,温柔笑道。
她脑瓜子又没进水。
这当口领证,只能白白便宜了宋承宗。
宋五爷是指望她帮助承宗,但这事掺合了一个秦大师,哪怕是领证也不会拿到一分钱。
既然如此,干嘛随便浪费了这张王牌。
“徐总,房间给你安排好了。”一个仆人走了进来。
“好,带我去吧。”徐云凤道。
“云凤,去我屋子里待会呗。”宋承宗急了。
“承宗。”
“五爷是讲礼数的人,我是暂住避难了,该讲的规矩还是要讲的。”
徐云凤妩媚笑道。
“也是!”
“那……那你有事随时叫我。”
“听好了,都给我伺候好了徐总,谁要敢怠慢了,别怪老子让你们打包走人。”
宋承宗知道父亲规矩多,无奈的交代了下人一番。
“知道了。”
几个仆人迎着徐云凤去了上好的房间。
徐云凤一进房间,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老实,跟宋承宗待在一块比卖炒粉也好不了多少。
这货那点事不行,又整跟个妈宝男一样黏着她讨宠,净搞那点肚皮上的事了。
而且是不分场合,在商场厕所、包间,甚至一块在外边逛个街,来了兴致也得找个试衣间、洗手间啥的来一发。
她呢,得敬着他,只能是违心的伺候了。
要兴致高也行,徐云凤也是爱玩的人。
可这货是真不好使啊,抹药吧,她难受,不抹药,她更难受。
宋承宗这牙签仔是按秒算时间的。
刚捯饬上头呢,宋承宗就熄火了。
这么一来来回回的整,浪费她宝贵时间不,精神也快崩溃了。
而且,由于好多不分场合的要,缺乏清洗条件。
让她担惊受怕的同时,还得花费金钱和时间在私密保养上。
徐云凤现在看到宋承宗这瓶毒药,真心是怕。
他要但凡好使一点,她早就眉头不眨一下嫁了。
不过眼下总归是清净了。
徐云凤洗了个澡,换上清凉的薄纱睡裙,掏出手机联络过去的商界朋友借钱、卖铺。
打了个一溜十三遭,没几个接的不。
个个张嘴就是风凉话,纯粹就是来听她卖低找存在感的。
“哎!”
想想过去的自己是何等风光,如今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徐云凤抱着胸口站在窗户边,叹起了气。
有任华这尊煞神挡道,又有秦春断供,桃花码头是盘不活了。
五千万,她眼下不敢想,看能不能套个三千万吧。
再不济也得先把命给保住了。
……
夜色深沉,红玫饭馆。
卷闸门半掩着。
里边张帆和刘萌萌、李虎、洪兵老哥们几个涮着鱼锅,聊的热火朝。
阿豹不稀跟这些屁孩搅合,单独开了一桌,吊了只胳膊闷声喝酒吃肉。
秦春吹着口哨走了进来。
“春哥!”
大伙儿全都站起身打招呼。
“玫玫,我玉兰嫂子呢?”
春摆摆手,示意大家吃喝,晃悠悠问柜台站着的红玫。
“在里边做菜呢。”
“真没想到玉兰妹子厨艺这么好,跟我家的大厨有得一拼了。”
红玫低声娇笑道。
“再好,也没我阿姨做的好,你可是美食家。”
秦春趁机在她翘臀上捏了一把,嘿嘿道。
“你呀,就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