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的马仔一个个都懵了,还没明白咋回事呢。
“喂,鸡哥,你,你咋走了呢?”
“火鸡哥,三万不够,我再加两万也行啊。”
火鸡要走,大顺和张波不能让啊,连忙拦着他。
“走开。”
“滚啊。”
火鸡急的浑身直冒冷汗,悄声呵斥道。
“不是,火鸡哥,来都来了,你不能让弟兄们白跑一趟啊。”张波很没面子的拦着他。
他还等着看秦春的洋笑呢。
要这么就走了,他以后在红玫面前更抬不起头来了。
“我叼你个娘的……”
火鸡刚要骂他,这边秦春拎着个拖把,已经走了过来:“来都来了,走什么啊。”
咔擦!
话间,秦春一脚把拖把头踩断,当棍子拎在手里掂拎。
“火鸡哥,就是这子,嚣张的很。干他,干死他,老子再加钱。”张波见秦春还敢挑衅,连忙叫嚣了起来。
“干死我,你看他有这胆没。”秦春冷笑道。
“火鸡哥,你听到了没,这乡巴佬在跟你叫板呢。”
“这不干他,传出去,你还怎么混啊。”
张波狂喜。
秦春这是在作死啊!
火鸡哥可是城头出了名的狠,砸店打人,那是眉头也不眨一下的主。
“混尼玛!”
张波脸上还挂着笑,这边火鸡哥狠狠一巴掌抽了过来。
“火鸡哥,你,你干嘛打我啊?”
张波捂着二麻的脸,整个人都傻了。
“打的就是你这不开眼的蠢货。”
“知道这是谁吗?这是我春哥,是秦大师!”
火鸡哥抬手指着秦春,无比恭敬的介绍。
春哥?
秦大师?
“不是,火鸡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这货就是个卖鱼的乡巴佬,他哪里是什么大师啊。”
张波急了,捂着脸辩解道。
“认你麻痹,我自个亲哥能认错了?”
“我叼你娘的,你再敢骂我亲哥一句,老子弄死你丫的。”
火鸡哥一把揪住张波的衣领,推了他一个趔趄。
然后,这才摘下墨镜,满脸堆笑的给秦春赔礼:“春哥,您怎么在这?来城里耍了,也不给兄弟打个电话,我好给您接风洗尘啊。”
“几不见,你认亲戚的本事见长啊。”
秦春认出火鸡来了,扔掉木棍,拍了拍手道。
“秦大师,我这种废物怎配的上跟您称兄道弟呢,兄弟我自罚一个。”
火鸡郁闷的苦笑一声,从旁边柜台拿了瓶白的,打开仰头灌了一大半。
“啊!”
“春哥,我的错。”
火鸡咂吧了一下嘴,举了举瓶子诚恳道歉。
“你的错?今儿老子没来,这店就毁在你手里了,你一句话就算了?”
秦春点零火鸡的胸口,冷笑道。
“春哥,啥也不了,怪兄弟今儿出门没看黄历。”
“我认栽,你要打要杀随便。”
火鸡知道这货可是老大焦麻子都敬畏七分的狠人,上次那顿毒打他可是长记性了。
他咬了咬牙,仰头又是一口,把剩下的白酒全干了。
这可是一斤装的酒。
哪怕火鸡酒量再横,一瓶高度老白干生下,这会儿五脏也是火辣辣的烧,两眼发红,身子打起了晃。
张波和大顺等马仔都看傻了眼。
火鸡这不是在喝酒,是在自杀啊。
“这,这货到底什么来头,把火鸡哥逼成了这样?”张波呲了呲牙,问边上的人。
“什么这货,这是春哥,秦大师。”
“上次在砖厂,单枪匹马挑了我们的老窝,上百号弟兄被他打残了。”
“连麻爷也挨了他几个大嘴巴子,老老实实敬茶赔礼。”
“这么吧,东安县几十年没出过这种猛人了。”
这里边却是有上次在砖厂挨过打的,凑在边上声道。
连……连麻爷也挨了他的毒打!
张波瞬间如遭五雷轰顶,心头惶恐之余,涌起了浓浓的绝望。
麻爷是谁?
那可是南门的扛把子。
跺跺脚,整个东安县都要地动山摇的老把子啊。
秦春连麻爷都治的服服帖帖,哪里是他张波能惹的。
这回是真踢到铁板了。
红玫追回来无望啊。
想到这,张波额头上渗出了浓密的冷汗。
他现在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赶紧溜走才好。
“春哥,我,我真把不住了,你发个话吧。”
火鸡哥吹完了一整瓶白酒,这会儿两眼生花,有些旋地转了。
“火鸡,如果有人要砸我女朋友的店,要欺负她,你该咋办?”
秦春揽着红玫,眼缝中透着森冷的寒光。
“谁要敢欺负嫂子,那就是欺负我火鸡,我……我弄死他。”火鸡狠狠道。
“很好,人就在这,你看着办。”秦春指了指张波。
“弟兄们,给老子往死里打!”
火鸡二话不,挥手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