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
秦春吁了一口气,随意的抬起了手。
“呵呵,知道怕了。”
“子,只要你跪下向我磕三个响头,并把赶鱼的咒语和法子交出来,我可以只打断你的手脚,留你一条狗命。”
阎金宝还以为春怂了,得意的大笑了起来。
“阎爷,这,这可是犯法的呀。”
马金生吓坏了,跟边上声的提醒了一句。
“犯法,秦春来老子村里偷鱼偷狗,群众一时激愤暴打偷狗贼,警察还能抓老子一个村的人去坐牢吗?”
阎金宝瞪了马金生一眼,摇头不噱冷笑道。
“你……”
马金生顿时傻眼了。
“偷狗?”
“噗嗤,老阎,你就不能编点有含量的理由么,好土哦。”
春芳一听,却是掩嘴乐了起来。
“田春芳,你个贱货别太过分了,别忘了你可是响水村的人。”
阎金宝见她屡屡向着春,又见她又骚又媚的,更是酸的心里火辣辣疼。
“哼,响水村不也是桃花淀的吗?”
“早几百年,你阎家可是在秦老祖门下最低级的打杂货,你跟人面前摆谱,你家老祖宗怕也觉的害臊吧。”
春芳这张嘴可不是好惹的,伶牙俐齿的紧。
“田春芳,你别忘了,你可是有账在我们阎家。”
“你怕是被这子叼晕了头,分不清个轻重了吧。”
“无所谓,反正秦春横竖要废,等收拾了他,看你还敢嘴硬不!”
阎豹冷笑了一声,凶巴巴的目光集中在了春脸上。
“秦春,想好没,赶鱼的法子交不交?”阎金宝点了根烟,傲然喝问。
“你们完了没?”
秦春这会儿功夫都连吃了好几根肉串了。
不得不,春芳绝对是勇士中的战斗鸡。
近乎两个时捣腾下来,他还真有些乏了。
“什么意思?”
阎金宝皱眉问道。
“完了,咱们外边打去。”
“春芳这房子修的不错,可不能被你们毁了。”
秦春微微一笑,捏了捏春芳锃亮的下巴。
“算你有心!”
“老阎,你们留下来吃烧烤不,不吃,就外边打去吧。”
田春芳傲娇的喊了一嗓子,完,拿起盆子打了水,就要作势泼人。
“嘿,你个贱妇!”
响水村人拗不过她,一窝蜂跑到了外边。
秦春倒提着扁担,不紧不慢的走了出去。
响水村人呈一个圈子,把他团团围了起来。
“秦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赶鱼法子你到底给不给。”
阎金宝没想到秦春完全不识趣,不禁动了杀意。
“你个几把,是吃屎了么,话又多又臭?”
“要打就打,老子还急着回去开会呢。”
秦春不耐烦了。
陡然,目中精芒爆起,人如长龙举起扁担照着最近阎豹冲了过去。
“弄死他!”
阎豹爆吼一声。
河村人举着铁耙、钢钎子、铁棍、洋锹,五花八门全是杀伤性强的趁手玩意,奔着春就打。
他们可不是乌合之众。
这些年响水村为啥能成为荷花淀的土霸王,那是实打实杀出来的。
这些家伙手上个个见过血,都敢下死手。
反正阎金宝能量大,甭管再大的事,到最后一旦涉及到集体,总能大事化事化了。
在他们看来,秦春虽然能打,所谓双拳敌不过四手,到头来还不是死路一条。
然而,他们今儿算是撞着正点子了。
秦春就像是一条愤怒的蛟龙,在人群中怒吼穿梭,那扁担在真气加持下,有千斤之力坚不可摧。
耍起来密不透风,什么耙子、铁锹沾个边就得飞。
但凡挨上一下的,无不是皮骨开裂,疼的死去活来。
咤!
秦春没下真章,连龙王棍法都懒的用。
一条扁担挑、打、拍、扑,十八般招式样样俱全。
“春,好好表现哦。”春芳举起手机拍了起来。
上回春打焦麻子,以一敌百,她就错过了。
这回她一定得拍仔细了。
“拍清楚点,回头发给红玫瞅瞅老子的霸王之气。”
秦春扁担倒竖在身后,睥睨满村宵豪气道。
“放心,清楚着呢,心点哦。”
春芳比了个oK的手势。
帅耍完了,就该玩真的了。
秦春对这帮偷鱼贼早就恨之入骨,自然不会有什么留手。
不到两分钟,响水村六十几个最能打的彪悍村夫全躺了,跟遭了瘟的猪群一样,嗷嗷惨叫声此起彼伏。
“老阎,还想要方子吗?”
秦春扔掉扁担,一步步走向阎金宝父子。
“秦春,五百年前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商量,有话好。”
阎豹上回可是吃过春的毒打,战战兢兢的往后退着。
“尼玛!”
秦春抬脚就是一下。
噗通!
阎豹倒飞出去一丈多远,胸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