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散了。”
马金莲瞪了春一眼,在女人们一众声中气呼呼的走了。
“马姐,别走啊,玉兰嫂包了饺子,一块去吃呗。”秦春临末了还不忘恶心她一句。
马金莲哪里敢应声,两条腿踩得跟风火轮一般,灰溜溜的拐过巷子闪了。
呵呵,就这?
拿捏!
“春,你了不得啊,马金莲这张嘴就没输过人,今儿怕是头一回哦。”国强两口子平日里没少受这娘们的气,可算是痛快了一回。
“区区一个长舌妇,我还治不了她?”秦春嗤声冷笑。
河村麻雀虽,人情世故却样样俱全,谁善谁恶,他心里一杆秤清白着呢。
就马金莲这帮老娘们,嘴子比刀还狠,煽风点火全齐活,有的没的,张嘴就来,早该治治这股歪风邪气了。
秦春今儿没施咒往她嘴里种几颗烂疮,就算不错了。
“春,你真看过娥?那丫头是真够水灵的,回头沾上几年男人味,不见得比你嫂子差。”李国强心情大好,边走边道。
“这村里水灵点的妹子,有我没看过的吗?”春摸了摸鼻梁,笑着反问。
“嘿嘿,男人就得有点野心,没毛病,老弟。”国强拍着他的肩膀,心照不宣笑道。
他巴不得春把村里漂亮姑娘全睢走才好,年轻人火力壮,都是嗷嗷叫的年纪,不至于一门心思可着自个儿媳妇造,多几个女人分分这子的心也好。
着话,国强引着春往淀子边上走去。
“哥,咱们这是要去哪?”秦春问道。
“嘘,别吭声,咱去淀子里。”
“你嫂子出的主意,家里人来人往的,办起事来顾虑多,淀子里清净凉快,水什么的也都是现成的。”
“再了,在床上多没劲,淀子里凉风一吹,多带劲啊。”
“你嫂子了,这叫情调。”
国强干笑了几声,嘿嘿笑道。
到另子边,果然有一艘乌篷船藏在芦苇花里,苏玉兰从舱里半探着头,正眼巴巴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