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到了,王妃身边的那个高大护卫。
看王妃的眼神也不太对。
纪晓北凭着记忆,找了半个时辰才回到了住处。
娇娇急的不行了,纪晓北出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她正要出去找呢,门被推开了。
纪晓北进了门才想起来,没有给她要月事带。
“姐,你可回来了,这么冷的天,都怪我,让你出去要月事带,刚才一个小丫鬟来添火盆……”
娇娇猛然发现纪晓北穿着一身小厮的衣服,吓了一跳。
“没事儿,把灯吹了,我和你说怎么回事!”
娇娇把灯吹了,摩挲着帮纪晓北把衣服脱掉。
纪晓北把见到的给娇娇说了一遍。
把两个皇子谋反的事儿,略过去了。
娇娇有些吃惊,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
“大户人家里肮脏事多着呢,皇室更甚!”娇娇说。
“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安安和果果长大了不让她们嫁到高门大户去……”
在网文里看的,和亲眼见到的,还是不一样的。
纪晓北还有些意外。
庆王刚欺负完佟尚书家女儿,小姨子就又颠颠地去了他的院子。
“姐,明天骑马我骑不了了……”
娇娇遗憾地说,她这次跟着纪晓北来,就是要做她的搭档打马球的。
真是祸不单行,偏偏今天来了月事。
“没事儿,明天早上我给你个好东西,保准你明天不用总跑茅厕!”纪晓北说。
……
第二天一早,王府里一片祥和,夫人姑娘们都梳洗打扮好了,各自在房里用过餐后,才出了房间。
门口的轿子已经准备好了。
娇娇从后面的净房里出来,一脸的惆怅。
“你说给我个不用上茅厕的东西吗?”娇娇笑着问纪晓北。
纪晓北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棉条,还有一个卫生巾。
“这是什么?”娇娇好奇地问。
纪晓北给她说了一下使用方法。
娇娇红着脸说:“不行,这个怎么行呢,我……”
这么私密的事儿,纪晓北说起来一点都不脸红。
娇娇羞的面红耳赤。
“怕什么呀,你试一试不就好了,一点都不疼,这个塞进去,这个粘在你内裤上,双重保险,半天不用换的!” 纪晓北信誓旦旦地说,“不好用,你找我!”
娇娇将信将疑地接过来问;“真的好用?”
纪晓北重重点头。
这玩意真的好用,尤其是在炎热的夏天,简直就是大救星。
自从用了棉条,幸福感倍增。
娇娇不是个古板的人,她身上穿的就是纪晓北发明的三角亵衣。
纪家湾来的婆子媳妇们都是穿的这个。
大家已经穿习惯了,不穿觉得空落落的。
纪晓北经常带些新鲜玩意。
娇娇红着脸拿着东西去了净房。
好半天,她才出来,脸上的红退下去了些。
“姐,好了!”娇娇有些高兴地说,"我跟着你,见识了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没想到还可以这样……"
确实舒爽得很。
娇娇帮纪晓北梳了头,给她带上了踏雪寻梅琉璃簪,又从自己头上取下一根金钗子插到她头上。
“你戴的太素净了,把我这根金钗带上,今天的妆容由我来给你画,不许反驳!”
娇娇噘着嘴,一双杏核眼瞪的溜圆,一副不可反驳的样子。
纪晓北:随你,随你,都随你。
娇娇给纪晓北化了淡妆,薄薄的一层,整个人的气质马上又上了一个台阶。
她看着镜子里的纪晓北,不由赞道:
“这张脸素净着好看,上了妆更好看……”
两个人嬉笑一番,穿好衣服,出了房门。
外面已经不少人了。
纪晓北在人群里找了一下佟家母女。
佟梦楼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一样。
她母亲慈眉善目地拉着她的手,生怕她跑了一样。
纪晓北:这女人够狠毒的!
昨天一定是有人安排好的,否则,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那么晚了,还在外面晃荡,还碰巧遇上了庆王呢。
坐着轿子到了门口,有人坐自家的马车,有人坐王府的马车。
纪晓北打完马球就想去逛,直接让小伙计驾着纪德才跟在了一众马车后面。
小白驹不忙不忙地跟着。
好几匹马示好地朝小白驹看过来。
小白驹一身皮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目不斜视,颇有教养的样子。
纪德才紧张地倒腾着蹄子,它是第一次参加如此盛大的活动。
越紧张越容易出错,纪德才脚下倒腾的快了些,它的头一不小心碰到了前面的马车。
砰的一声响……
前面的马车一被顶了一下,车辕子朝前面撞去,驾马车的马夫紧急地拉住缰绳,但车辕子还是狠狠地撞在了马的后屁股上。
马儿被撞的生疼,嗷的一声厮叫,扬起蹄子就要跑。
车夫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