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见纪晓北的人品了。
李云炯站起身,双手一抱拳说:
“本王想请两位帮个忙!我拿了父皇私库里的银子,来种植土豆,但银子花了,最后庆王会大手一挥说,西山的种植之事,都是他一手操办。
父皇一定会责问我银子的去处,到时候,我有口说不清了,说不定会连累两位,我想让两位帮我……”
李云经没有说下去。
“把庆王赶走!”纪晓北接了他的话。
“你们男人的事,朝堂的事,我不懂,不过庆王对王妃做的事,确实歹毒了些……”
纪晓北欲言又止。
两个大男人也没有问是怎么回事。
纪晓北耸耸肩说:“小王爷,只要你配合我,我一定能让庆王乖乖地走人!”
纪晓北也怕庆王参与西山的事,追究土豆的来历。
庆王还想着派人去拉肥料。
哼,他想得美!
李云炯信任纪晓北和付季昌,点头说了句好。
黄婆端着一碗鸡蛋羹进来。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孩子快吃吧!”
黄婆一脸慈爱地看着这个毛头毛脑的年轻人。
纪晓北想提醒黄婆:“人家李公子年纪不小了,你别叫人家孩子了!”
李云炯刚听的时候,觉得不舒服,现在已经习惯了,竟然觉得还有几分亲切。
他从小没有亲娘,跟着贵妃长大的。
没有人真正关心过自己。
就眼前这一碗热热的蛋羹,让他心里暖暖的。
“黄大夫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李云炯的脸微微一红说。
……
庆王迫不及待地去了安泉河。
到了地方,才发现,白天这里一点意思也没有,老鸨无精打采地说:“晚上来,保准让爷高兴……”
庆王吹着河风,觉得浑身轻快, 自由之身,自由的风。
自由的感觉真好。
他找了个小酒馆,喝的醉醺醺的,坐着马车往客栈走。
也不知道,他那好弟弟现在拉成什么样了?
他一个宫女的孩子,异想天开的争父皇的宠,只怕是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云炯自小就胆小,几个大哥哥没少欺负他。
藏在宫里的拐角处,吓唬他。
往他身上扔虫子 ,他吓得哇哇大哭,哥几个跑的无影无踪。
后来,他爱读书,父皇就把他送到了翰林院跟着付夫子读书,很少回宫里。
过年过节他回宫里,他也很少说话。
人们背地里叫他书呆子。
庆王哼着小曲进了客栈。
朗宁跟上他说:“主子,王妃有些不舒服,今天看了大夫!”
庆王很惊讶地问:“怎么回事儿?本王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庆王刹住脚步,本来想去王妃的屋子里,听说王妃病了,他干脆去了另一间屋子。
朗宁不好再说什么,在庆王的门前站住了。
庆王不解地回头:“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朗宁低头回答:“没有了!”
庆王进屋甩了鞋子,呼呼大睡。
朗宁皱着眉,悄悄看了看王妃的屋子。
这天夜里,一个人悄悄地进了雷其的庄子。
雷其现在单独住在庄子的后面,什么都不记得了,整天乐颠颠地在庄园后山上跑来跑去。
慕容柳整日以泪洗面。
门口接应的人,把他带到了慕容老夫人房里。
那人噗通一声跪在老夫人面前。
“母亲,儿子不孝!”
“琨儿快起来!”老夫人哽咽着说道。
慕容琨把家里的情况说了一遍。
慕容老太太话锋一转:“你过来找庆王,他真的能庇护慕容家吗?”
“庆王势力很大,慕容家有事了,他逃脱不了干系的。”慕容琨咬着牙说。
……
天蒙蒙亮的时候,慕容琨在客栈门口徘徊。
客栈里的庆王酒醒了,叫上身边的阿棍问;“你去看看那李云炯还活着没有?”
阿棍快步出了客栈朝对面走去。
慕容琨认识这个小厮,他上次去见庆王的时候,就是个小厮接待的他。
慕容琨藏在了黑暗处。
不一会儿,阿棍从对面匆匆跑过来。
慕容琨尾随着他进了客栈。
阿棍慌慌张张地进了庆王的屋里。
“不好了,王爷,那李云炯不见了,听前台那边的人说,有个大夫把他带走了。”
“大夫把他带走了!”
庆王不悦地说。
“去查一下他去了哪里?”
阿棍出了门,消失在巷尾。
慕容悄敲门,就听到里面喊:“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儿?”
慕容琨推门而入,又快速把门关上。
“参见王爷!”
慕容一进门就跪在了地上。
“你,慕容……你怎么来了?”庆王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王爷,您救救我呀!”慕容祈求道。
“怎么如丧家之犬似的,起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