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粮10斤。
流民们都在观望,报名的不多。
每天都吃不饱饭,哪来的力气开荒呀。
但还是有人报名了,一连干了七八天,每天只喝一碗薄粥,人们挥舞着的锄头越来越无力,薄粥很稀,一点都不扛饿。
有些人没坚持到种植期,就走了。
他们要去讨饭,他们要去赚钱买馒头。
西山脚下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
人们发现,围着西山的路边上都挖了很深的壕沟,壕沟里是滚烫的木炭。
壕沟的那头站着拎着大刀的护卫。
个个凶神恶煞。
流民们只能在壕沟的另一边,观望着。
另一边的土路上,一车车土豆块运到了刚开好的荒地里。
流民们把土豆块埋进土里,把红薯秧子插进泥土里。
把水桶里的水浇灌上去,每个人都充满了力量。
只要完成了,就能领到粮食了。
天黑之前,所有的土豆块和红薯秧子都被埋入了地里。
天色渐晚,壕沟那边的流民嫉妒地望着。
种植土豆的流民自发地组织了起来,保护种好的田地。
农民天然地信任和依赖土地。
有的人竟然流下了泪水。
他们和安州的护卫一起,让这片田地平安地度过了第一夜。
曹副司长都没有见到种下的土豆块,气的胡子撅了老高。
“去请付通判过来!”他对手下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