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纪晓北看到了郑果的回信,和一大袋子化肥。
既然都搞定了,那就去通知付季昌吧。
她让黑塔去告诉他。
黑塔驾着马德彪,驴不停蹄地跑到了府衙。
“真的吗?”付季昌惊讶地问。
“纪姑娘是这么说的。”黑塔如实说。
付季昌立刻骑马去了明义巷。
纪晓北正在哄果果睡觉。
这孩子这两天,有些不舒服,每次睡觉都闹觉。
纪晓北背着果果,身子一颠一颠地,在院子里一圈圈地转着。
嘴里还唱着:“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背上的孩子软软地趴在她身上。
她觉得差不多了,轻轻唤着:“果果……”
果果马上直起了身子。
“酿亲……”
纪晓北:亲娘呀,我嗓子都哑了,你怎么还没睡着。
“哗啦啦的歌谣是我们的期待,一路边走边唱才是最自在,我们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纪晓北又唱了起来,背着她继续转圈。
以前一遍还没唱完,她就睡了……
又溜了五六圈,她试探着叫:“果儿……”
身上的小东西没了动静,纪晓北高兴地歪头一看,那小东西笑眯眯地,正朝大门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