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心里也酸酸的,分别半年时间,真特么的想的慌!
纪二奶和纪三奶看到自家男人也来了,高兴地合不拢嘴。
其他人见了亲人都是喜极而泣。
只有海峡娘搂着小七伤心地呜咽。
“娘,你怎么了?娘!”小七不明所以,帮娘擦着眼泪。
“没事儿,娘没事儿,见到你高兴!”小七娘哽咽地说。
宋婶子和纪二奶她们都知道,小七娘又想海峡了。
她们把小七娘扶起来说:“走,进去吧!”
男人们不好意思地到处转,后院都是女人,他们进了厢房歇着。
前院的厢房宋婶子她们提前收拾出了来了,正好一家一间。
她们和晓北说好了,等过两天,就让男人们出去找工,安顿下来了,她们就搬出去租房子住。
明儿拉着小七前后转了一圈,这作坊比祠堂可大多了。
裁衣服的,缝衣服的,刺绣的,都是单独的房间。
架子上满满当当都是布料,各种各样,五颜六色。
“娘,这都是晓北姐姐家的?”明儿问。
“可不嘛,南城还有个纺织作坊,也大的很,石头在那边,那边也有好多的人……”
“对了,周围村里的妇人也从这里拿刺绣的活儿,咱这里生意好,做都做不完,你晓北姐有本事,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那么多的客户……”
小七也眨巴着大眼睛问:“婶子,我们能在这里做工吗?”
“你晓北姐说了,你们来了就在这里干活,你们两个可不能偷懒呀……”
小七和明儿点头像鸡啄米。
傍晚的时候,纪晓北她们一大家子人,赶着纪德才,马德彪来了纺织作坊。
小桌子从车上卸下来肉和菜……
又赶紧着去劈柴了。
“北呀,你这生意做的可真大!”宋老黑忍不住夸。
“叔,要不是我婶子他们来帮忙,我一个人可做不起来。
对了,咱城南还有纺织作坊,明天让石头带你们去看看,让冬牛给你们安排个合适的活儿干,正好纺织作坊也要扩建,你们来的正好!”
林婆子抱着孩子从屋里出来,听到纪晓北说这话。
眉头一拧:我怎么不知道纺织作坊要扩建呢?
什么时候的事儿呀?
要怎么往外扩呢,外面都是别人的房子。
大闺女,真是信口胡说。
石头也懵懂地看了姐姐一眼:这要怎么扩,他也一点都不知道。
纪晓北:说这话之前,我也不知道要扩建的哈!
哈哈哈哈
林婆子怀里的果果一见人多,吵吵嚷嚷的,撇撇小嘴哭了起来。
“这孩子是谁家的?天黑了,不送回去?”
纪泥洼不解地问,他也是关心林婆子,真是不容易,家里都有两间铺子了,还要出去给别人看孩子。
纪二奶啪的一声打在他头上:“闭上你的嘴,问那么多做啥?”
纪泥洼好委屈,我问问怎么了?
纪晓北笑呵呵地站起来,这个事儿,还是说明白的好,省的大家猜测。
“这两个孩子是我的,纪果果和纪正正,都跟我姓。
我知道纪家湾从来没有女儿嫁出去了还回娘家的,我是个特例,如果纪家湾的人不接受,我就不带着正正和果果回去,我也不会再回去!”
纪晓北的话还没说完,纪树根就站了起来。
“晓北,你这孩子说的啥话,你永远都是纪家湾的人,两个孩子也是纪家湾的娃娃,谁都不敢欺负他们!”
树根梗着脖子说。
“是呀,晓北,你泥洼爷就是问问,你别往心里去!”纪二奶不好意思地解释着。
“泥洼爷爷也是关心我,我把话说出来,大家就心知肚明了,等以后回村了,谁也不会瞎猜忌!”
纪晓北说。
“晓北呀,等回去让我爹给两个孩子上了户籍,走到哪都是纪家湾的娃娃!”
树根媳妇说。
“对……还是里正家的人懂得多……”宋婶子嘻嘻哈哈地说。
小七和晓花听说这两个娃娃是晓北姐的,不约而同地凑过来,摸摸小脚,捏捏小手,喜欢的不行。
“果果管我叫小姨!”晓花一脸神气,“是亲小姨!”
小七一脸羡慕说:“我也是他们的姨姨,我会把她当成妹妹疼!”
林婆子一脸懵逼:七呀,差辈儿了!
铁蛋和铁球一蹦一跳地过来,也凑热闹,不约而同:“我也想当小姨!”
宋婶子一巴掌打一个骂道:“当啥小姨,你们当舅舅!
这个称呼,让两个小家伙兴奋不已,一边跑一边喊:“我也当舅舅了……当舅舅了……”
正正:吼吼吼!
果果:……?
锅里叽里咕噜地冒着热气,纪晓北让纪二奶把五斤五花肉都切上了。
泥洼爷爷他们走了一路,辛苦了,多吃点。
纪二奶感动地热泪盈眶。
纪三奶围着铁锅边,贴了一圈饼子。
黄婆和彩霞在切凉菜,凉拌猪头脸,拌猪肺片,拌猪大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