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北赶着驴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里,一股恶臭飘了过来。
这,怎么是茅厕,天呀!
还好,就这里人少,她转到茅厕的后面,从冰箱里拎出了五袋子白米,两袋子白面。
随手扒拉了些枯草,盖在上面。
她刚才在粮铺已经看过了,那些白米都是陈米,店家都按当季新米卖,一般的人还真看不出来。
她在幼儿园跟着大师傅学的识别新旧大米的本事,真是实用呀。
纪晓北拍拍手,满意地看了扫视了一周,一个人也没有。
她看到茅厕的后墙上贴着一张画像。
她好奇地凑了过去,刚看了一眼,突然一张脏兮兮的手就扯了下来。
“哎!这个正好,上茅厕没东西揩,这下可好了……”
纪晓北惊讶地看过去,一个老太佝偻着背,提着裤腰,手里抓着黄纸,往身后伸了过去……
“等等!”纪晓北大喊一声。
吓得老太太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
“嗷嗷嗷……臭男人,偷看我老婆子拉屎……”她干嚎着喊。
纪晓北:“我是女的……”说着,挺了挺胸膛。
老婆子叫骂的声音才停了下来,双手捂着心脏。
纪晓北从兜里掏出了几文钱,放到老太太身边:“不好意思哈,要不你用铜板揩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