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行了,别折腾了,先回屋去吧!”付季昌呵斥道。
付季昌的气势,唬的一院子的人都没敢说一句话。
纪晓北忽略了他的态度,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扒在纪晓北家门口看热闹的人,吓得撒腿就跑了。
不一会儿,就传出了纪晓北不行了的消息。
纪里正稳住心里的慌,把十几个老婆子的男人都找来,连说带骗地一顿吓唬。
十来个老汉子脸色苍白,村里最大的官真能见到县老爷。
而且,纪晓北爹是军户,在县里有登记的。
汉子们都答应了,今天傍晚开会的时候,带头往外拿钱。
“不行,先把钱拿过来,压在我这里,我去纪晓北家给你们说情。”纪里正声音坚定冷漠。
不一会儿,汉子们揣着铜钱就来了。
纪里正让树根在家里数钱,登记入账,强撑着小跑去了纪晓北家。
纪晓北家大门关着,家里没什么异常。
纪里正纳闷了,不是说人不行了?
“里正爷!”纪晓北靠在门框上吃跳跳糖,厚厚的嘴唇崩的一跳一跳的。
里正后退一步慌忙问:“北呀,你没事吧,怎么滴嘴抽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