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柔正欲挣扎,被随之而来的姑姑给带走。
【完蛋了完蛋了!虽然不知皇帝爹为了什么生气,但连福柔都能狠心发火,下一波是不是要烧到我身上了?!】
忐忑不安苏南南不敢出来,鸵鸟般缩在了玉墨含身后。
平歇了一会儿,玄德帝看着一直缩着的苏南南,
“还不出来?准备等朕亲自来请?”玄德帝没好气问道。
苏南南鹌鹑般,哆哆嗦嗦从玉墨含身后探出头来,大眼睛中充满了可怜:“父皇!”
【这一次真的是完蛋了!呜呜呜,好歹得保住我婕妤娘,要不在被处置之前先提醒一下皇帝爹,福柔的未来相公不是个好的?】
玄德帝等了一会儿,苏南南依旧不敢说话,可怜兮兮看着他。
所以,说了半天功夫,还没说那个野种的相公到底是谁!
玄德帝气得呼吸都急了,想开口,又生怕惊扰苏南南,平歇了一会儿,便只能甩甩手:“八两,送公主回去。”
苏南南一听能回去了,又是战战兢兢从探出头来,跟在了八两的身后,俨然便是八两都要比玄德帝有安全感。
“殿下,请。”八两弓着身子说道。
苏南南凑在了八两身后,逃也跑走了。
【芜湖!虽然不知皇帝爹犯什么病,去陪着我婕妤娘了!】
心声之下,玄德帝的脸色继续泛黑。他扭头,看着欲笑的玉墨含:“墨含,你也看到了,便是如此。”
玉墨含今日也听到了不少的信息,得亏玄德帝信任他,否则……
玉墨含微微颔首,眼神透过了殿门。
这个时候,苏南南该是才爬上步辇,故而里头两人依旧可以听到她的声音。
【玉墨含啊……总觉得这一位名字在哪儿听到过,得再想想……】
托着下巴的苏南南死命想了想,这名字无端熟悉,一定是有什么缘故。她想了很久以后,忽然一拍手。
【诶,诶?这名字是不是和传说中那位一样?能生儿子的那一位?!】
苏南南一拍手,吓了八两一跳。他急忙凑过去,低声询问:“公主,可是有什么要吩咐奴才的?”
这可是玄德帝最重用的太监诶,生死相随的那种!她顿时摇头,受宠若惊:“没有没有,只想起了烧鸭,旁的没了。”
“……”八两的眼睛抽了抽,想到了前几日,便是因为一只烧鸭,玄德帝兴师动众。
身为大太监,他还是暗自记下,公主喜爱烧鸭,等日后,苏南南被请过来,便少不得备上一只烧鸭。
随着步辇慢慢远去,被留下来的玉墨含和玄德帝面面相觑。
“何为……生儿子?”玉墨含沉默,尝试询问玄德帝。
对于苏南南,玄德帝其实也是并不了解得很清楚。他胡乱摆手:“不必在意,等过些日子,必然会知晓的。”
“哦。”玉墨含冷静地应下,便又一次将话题转了过来:“皇上,我儿的婚事呢?”
君逸的婚事如今定下来了,玉琅的却还没定。今日,玉墨含便也是请玄德帝来拿个主意。
本来,玄德帝属意福柔,只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情,他万万不可能去害玉墨含。
“不必着急……”他对于玉琅也是喜爱,这事得从长计议,不知为何,他便想到了一团孩子气的苏南南:“你看南南可好?”
玉墨含可疑迟疑了一会儿。
“皇上,公主今年不过十岁。玉琅已经是十六岁了。”玉墨含拉扯开了真相说道。
普通人家,这都该是一个做父亲的年纪了。
倒也是如此。玄德帝沉吟,在自己的女儿挑挑拣拣了一番,不情不愿地说:“这事儿,便迟两年呗。”
玉墨含还能如何,便应了下来。
两个人又是说了一通子的话,一起分析了福柔亲爹的可能性,想了半日,也不过只提出来了两个可能性。
“这事儿,埋得深,怕是没那么简单。”玄德帝轻声吐出了可能性:“得让人再调查调查,让朕再寻思寻思。”
玉墨含在这个时候便适时告退,留下了玄德帝一个人。
偌大的殿堂之内,瞬间只剩下了一个人。他不知怎么,便感觉到了几分孤单。
斑驳的光影照入了殿内,将玄德帝的表情给彻底遮掩住,看不大清楚。
他停顿了一会儿,忽然便大声呼唤:“八两!”
“奴才在!”八两才回来,屁颠屁颠进去:“皇上可是有什么吩咐?”
“摆驾葳蕤宫。”他说道。
八两拂尘一甩,便磕头领旨。
果然啊,他便没有错,陛下这是看重了丽婕妤。
葳蕤宫,正是丽婕妤住的地方。
苏南南才和丽婕妤贴贴,便听到了外头人的传令。
啥啥啥?她呆滞,皇帝爹怎么就忽然召婕妤娘侍寝了?
总觉得奇奇怪怪的。
她皱了皱眉头,贴在了丽婕妤的身边:“总觉得父皇奇奇怪怪的。娘,您说要不要……”
丽婕妤是胆小呀,可也知晓这事是个难得的机会。她皱了皱眉头,染上了一点轻愁:“不可不可,这可是皇上。”
“也不知道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