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鬼鬼祟祟的樊胜英还是进来了,他朝刘美兰走过去,“妈,要到钱了吗?”
“没有,她这个白眼狼不肯给钱。”
刘美兰气急了,连女儿的名字都不叫,一口一个白眼狼的叫。
“不肯就搜啊!”
樊胜英就要去拿樊胜美放在柜头的包包,樊胜美小脚一放,樊胜英被绊倒在地。
樊胜美从座椅上站起,朝他正面走去,走到他面前,“哎呀,哥,你也太热情了,妹妹才刚回来,你就行了个大礼。”
樊胜英听闻勃然大怒刚要起来,被樊胜美踹了一脚膝盖弯,又跪了下来。
樊胜美低着头笑眯眯地看着他,“第二大礼了,不介意再来?”
樊胜美一脚踩在樊胜英的背上,让他起都起不来。
外面等着的嫂子见自己的丈夫被樊胜美一脚摁在地下,惊了一分,她很是犹豫,她也怕被打。
“作孽啊!你这个白眼狼,看我打不死你,快放开你哥哥。”
刘美兰说着就朝冲去,被樊胜美拉着双腕使不了力。
被压在地下的樊胜英破口大骂,用手挥樊胜美,反被踹了一脚,撞到床板上,疼得蜷缩在地。
“你们少来惹我,少碰我的东西。这个房子的钱是我付的,你们的吃穿用度都是我给的。
现在我没钱了,你们就算是找遍了这个屋也不会找到一分钱,现在都给我出去。”
樊胜美想想这个家真的是绝了,不给点颜色他们瞧瞧,他们就会继续欺负到她的头上,继续把她当冤大头,摇钱树。
刘美兰赶紧扶起地下的儿子,看看他有没有受伤,他们都架不住樊胜英的气势,灰溜溜地走了。
这几日樊胜美都过得相安无事,除了教训调皮的雷雷外,其他人也不敢再到她面前说话了。
这天,樊胜英和刘兰英两人在角落里嘀咕,樊胜英极力劝说刘美兰去偷东西。
“妈,你快进去啊!快进去拿她的包,不拿我们都没饭吃了。你是她妈,她还能动手打你不成!”
“好,你在这帮我看着点。”
刘美兰爱儿子,胜过爱自己,儿子要什么,就给什么,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刘美兰进去后,翻遍了包里的东西也就只有几件破衣服。
她只能垂丧着头出来,樊胜英问,“妈有多少?”
樊胜美一早就发现他们了,从一侧走出来,看着他们笑,“怎么没找着吗?你们真是一个个都不长点记性,不信我说的话。”
“你这个没良心的,快将钱交出来,这个月的房贷没交!到时候连你都没得住。”刘美兰指着她就骂。
“我没得住事小,就是你宝贝儿子没得住喽!不过,樊胜英你拿钱真是为了家用?还是为了赌博呢?”樊胜美看着他笑着说。
“你……我肯定是为了家,哪像你,一点也不为家着想,在再说你给我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谁叫你是我妹妹呢?”
樊胜英看见樊胜美就感觉腰疼,被她踹的那脚,到现在还有淤青。
“需要钱的时候,我就是你妹妹了?还有一点就是我虽然不打老人,但没说不打你啊?”樊胜美一步一步朝他过去。
樊胜英害怕得边往后退边喊“妈!”。
刘美兰挡在了她儿子的前面,樊胜美还是一步一步朝前进。
刘美兰大叫,“白眼狼,你别过来。”
樊胜美并没有理她,而是直接伸手抓着樊胜英的衣领,将他从侧面拖拽出来,上手就是卸了他一条胳膊,疼得他嗷嗷直叫。
刘美兰赶紧去扶他,不小心碰到他脱臼的胳膊,更疼了,只好扶他另一只手,边骂着樊胜美边扶樊胜英去诊所看看。
樊胜美耳根清净了,她走进房间,将刘美兰碰过的东西都扔一边,拿出手机给一个人发消息。
“樊胜英,赌博已经欠了多少钱了?”
那人回复,“10万左右。”
“到20万左右,可以来催债了。我估计这套房就只值20万。”
那人回复,“我能见你吗?”
“老地方见,给我拿几套衣服,颜色素一点,我带回来的衣服都被玷污了。”
那人回复,“好,等你。”
樊胜美回来没多久,刘美兰就带着从诊所出来的樊胜英回到新房。
她们是对樊胜美不敢轻举妄动,万一又被卸一条胳膊,还要浪费去诊所合骨的钱。
因着这事,樊胜美又过了一个多星期的安静日子。
直到一天,十几个穿黑西装人高马大的人来到家里催债。
樊胜英被揍得鼻青脸肿,两夫妇跪地求饶,樊胜美就坐沙发上看好戏。
樊胜英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樊胜美,
“大哥,你看这是我妹妹,她长得多好看,要不我先拿她抵给你们?到时候我有钱了再还行吗?”
嫂子哭诉附和樊胜英,
“是啊是啊,大哥,求你们宽容宽容,小姑子有的是钱,去找她要去吧!放过我和我的老公。”
人高马大的保镖们纷纷抖了抖,他们哪敢动少爷发小的女人。
“我们就要钱,不要人,你这个房子不错,也值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