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
“就是他们!”
“好,看我表演,你们跟我上,小辛焱在这里等着。”
这种事情还是让小孩子来解决,辛焱不适合参与进来。
陈锡摩拳擦脚,然后在辛焱担忧的目光中领着一伙正在吹牛打屁的小孩们。
“你、你们想要干嘛?”
“想干嘛?当然是干你!小的们,架住们!”
人流一涌而上,几个小屁孩也不敢反抗,纷纷被拿捏住。
“说!你家在哪里!”
“...在那边。”
跟那些不懂屁事的小屁孩没什么讲究的,干脆直接抄他老家。
反正都是小孩,大闹一通也没什么事,这个问题肯定是要一击打死,免得陈锡以后不在了,辛焱和这些无助的小孩受欺负。
一帮人浩浩荡荡的穿梭在住宅区,不明所以的路人只感叹好有活力的小孩,然后对于那些被推搡着往前走的小孩来说,这无疑是噩梦。
“阿仔,这些是...”
来到一处小庭院,只有一个妇人正在院里扫地,听到她的称呼,看来就是这其中一个家伙的母亲了。
“你儿子犯事了你知道吗!我们正准备将他押送给千岩军,不过在那之前,先来告知家属一声。”
顺着妇人的目光,陈锡将这个阿仔往前推了推,直接就把他说的仿佛要坐大牢的趋势。
“啊!不是,这...阿仔你犯什么事了!快和娘说说,你可是家里的独苗啊,可不能有事!”
大娘一时慌了神,都没想到押送人怎么可能让一群小孩来做。
“你儿子打人,不仅朝着过路的人扔玻璃石头,还用十分难听的语言侮辱别人,看到了吗?我身上的疤都是他弄出来的!”
陈锡揪着阿仔的后衣领让他唯唯诺诺的说不出话,自己则是的大声嚷嚷,然后一把扯开衣袖,露出满是伤疤的手臂。
触目惊心的疤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惊,大娘更是傻了眼。
这么多疤痕,怕是好长时间了吧?她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么残暴的事!
“这、这不对吧...”
“不对?事实就摆在眼前,还有什么不对的吗?看来大娘一直被蒙在鼓里,你这家伙还真厉害,居然连自己的老娘都骗,真该死。”
顺手给了阿仔脑袋上一巴掌,陈锡开始大声挑拨离间。
不过这时房门打开,又出来一个富态的中年人,如果没猜错,应该就是他爹。
穿的衣冠楚楚,不知道是个怎样的人,陈锡立刻弄一道鬼影溜进房子里收集信息,连他干什么的都不知道,这仗很难打啊。
“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中年人十分聪明,借着说话的功夫,想靠近自家儿子将他抢过来,这样就能掌握主动权,可惜陈锡看准一脚踹在他膝盖上,让他跪地不起。
“子不教,父之过。你这老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人,东边靠江的那家商户是吧?怪不得语气这么嚣张,能教出这样的儿子,还虐待其他流浪孤儿,明天我就将你的事迹传播到整个璃月,看还有谁敢和你做生意!”
陈锡一击打到他的七寸。
在这个略显淳朴的时代,谣言的力量还是十分猛烈的。
璃月作为最着名的交易港口,生意的竞争压力十分巨大,只要放出一些谣言,就足够让他的对手抓住机会,让他狠狠的吃上一壶了。
本来还跪倒在地上,骂骂咧咧的嚷嚷着要告千岩军抓人的中年人顿时冷汗都冒出来。
这小屁孩来者不善,甚至是有备而来,该不会是竞争对手派来的吧?而且这身上这么多伤口,真的是我家那小逼崽子弄出来的?
中年人也看到过自家儿子向一些“乞丐”身上扔石头,他并不在意,不过一些乞丐罢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被抓到了把柄。
“这位小兄弟,你想怎么着吧,划出个道来。”
“哼,上道。”
陈锡搓了搓手指,意思很明显。
“我懂!我懂!”
中年人立刻瘸一拐的回到屋里,掏出一袋摩拉,看来要破财免灾了。
“不够!就这?真以为是打发叫花子吗!真以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有那么容易免灾?”
陈锡掂量了两下,这么大家商户呢弟弟!就这么点?于是释放出一点气势,直接压了上去。
听到不够,中年人很生气,他哪有那么多流动现金,这比摩拉也是放家里应急用。
不过听到陈锡最后那么一句,中年人也慌了神,这虽然是小孩,但光气势都与众不同,八成是哪家培养的暗手,不会真的得罪到什么不能罪的人吧。
于是又慌慌忙忙跑进屋里,拿出了一张北国银行的支票,相比刚才打发的20万,这次直接签了200万,甚至还额外签了100万的,然后再面上递200万的同时偷偷塞了一张到陈锡另一只手的袖子。
“还请小兄弟高抬贵手,冒昧问一句,在下在哪里看到哪位大人,在下好提前上门赔罪。”
偷偷瞄了一眼袖子里那张支票的面额,陈锡装作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示意中年人附耳过来,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