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妹妹为着苏韵香如此思虑,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絮娘,可是心悦苏小姐?”杭致清迟疑的问着杭舒章。
杭舒章对着自家大哥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当下就把自己对苏韵香的非分之想说了。
最后叹息说道:“可惜,絮娘非韵香良配,她心中所悦者,是男子。”
杭致清对妹妹的敢想与坦诚感到震撼。
“絮娘放心,此事大哥绝不外传。”
“多谢大哥理解,明日就要出发,家里有劳大哥忧心了。”
吃完晚食后,苏韵香有心和杭舒章说一下话,可杭舒章所说的话语,全是嘱托。
“此前已写了放妻书与韵香,近日无暇去衙门过文书。”
“明日就要出发去永国,我已让大哥休沐之时同你前去衙门。”
“我托了大哥找宅院,你瞧着合意你再搬过去,若是不合意就住杭家也可。”
“以后若是想寻人成亲,不妨先找大哥打探一下对方人品家世。”
......
苏韵香越听越觉不对。
怎么跟生离死别一样?
不就是出使永国么?
还能有什么危急之事么?
“絮娘为何说这些话?”
“无事,此去应当要耽搁大半年,再归来时只怕要明年夏去了。”
苏韵香小心的问:“絮娘为何盼着我早日与你和离?为何盼着我早日与旁人成婚?”
杭舒章压下心中酸涩,淡漠说道:“韵香所悦既是男子,天下好男儿多得是,何苦耽误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