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却是依旧看不出个子丑寅卯。
“哎...”
一声幽幽的无力叹息,又一次在法医室内绵长回荡着。
江海,这位一直以来对警察生涯充满憧憬的学警,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受到创伤。
......
尸检的事情暂时放到一边,法医老唐向众人打了个招呼,转头就去隔壁冰库拉其他的涉案尸体上手操弄。
陈川越过老唐的肩膀,看向不远处的双开式的大铁门,感慨道:“啧啧,不愧是省会城市,单位里都能隔出个冰库来。不像我们那,都得往殡仪馆送,晦气。哈哈,不过话说回来,这尸体和领导都在一个办公楼里,想偷懒都没的机会。”
黄毛面皮抽搐一下,反手敲着自己因为站久了有些酸痛的后背,心有余悸道:“老唐这工作可不是人能干的,基本上一直站那几个小时都是经常的事情。
“记得上周晚上突然来了三个在工厂溺亡的,我们办案的还能抽空眯上几眼,他直接熬了个通宵。要是我,肯定不选法医这活,大半夜的不睡觉不说,还得跟一堆尸体挤一块,想起来就冷飕飕的...”
不像警察审问犯罪嫌疑人都是两个搭配,一般来讲,属于稀缺资源的法医动手尸检,身边也就几具冷冰冰的“受害人”陪着,确实让人心里发毛。
早几年还能借口需要有人帮忙拍摄解剖过程,找领导要几个人过来打下手。
现如今,房间里360度放上几个高清摄像机,人是再叫不动。
聊了会案件,陈书便安排黄毛去倒查受害人遇害当天的视频监控和大数据,争取拿到受害人当晚的行动轨迹。
毕竟存在醉酒的情节,总不可能晚上一个人就把自己给灌醉了,还是个年轻女性。
这情节,还得存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