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水花原本就在赵岁岁出手的时候躲在一边,看到男人要冲上去抓人,直接伸出自己的脚把对方绊住,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把男人的右脚踝卸下来。
赵立武在两个男人离开的时候就醒来,悄悄的跟在后面,在妹妹打人的同时把人魁梧的男人给制住。
不过这次的男人显然也是个练家子的,赵立武和对方过了几个回合发现对方的力气也大。
和赵立武对打的男人也知道这次是踢到铁板,使劲全力的把赵立武击退几米就要打开窗户逃跑。
赵岁岁哪里肯让对方离开,冲上去拖住对方的双脚就把男人的左右脚踝拧脱臼。
男人的脚使不上力气,只能半个身子挂在窗外。
很快乘务员赶到现场,看到的就是窗外挂着一个人,过道上瘫着一个人,心里很是惊慌,不过面上还是一副正经的样子。
王水花害怕男人还有反抗的余地,把对方的左脚也拧脱臼了。
“怎么回事?”乘务员开口询问。
赵岁岁把地上的手帕拿起来,一闻就知道里面是麻醉药,“乘务员同志,这个男人想要用这个迷晕我,被我制止了。”
乘务员接过赵岁岁递过来的手帕,“你怎么知道是麻醉药?”
“我在医院的时候闻到过。”赵岁岁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个乘务员问话有些奇怪。
“麻醉药是管制物品,普通人根本没有途径拿到,你是怎么知道的。”乘务员厉声呵斥,看向赵岁岁的时候带着压迫感。
“你也说普通人不知道麻醉药,请问你接触过麻醉药么?闻都不闻就说我有问题,我现在合理怀疑你和这两个人是一伙的。”赵岁岁不卑不亢的和乘务员对峙,眼神示意元盛去找其它乘务员过来。
赵立武手拉着男人的衣服,既然对方想跳窗逃跑,那就继续挂着吧。
乘务员没有想到赵岁岁居然没有被自己吓到,继续混淆视听,“你这个小姑娘,小小年纪就随便打人,你是在质疑我的工作!”
“我确实是在质疑你,物证已在,你身为列车组的工作人员不去搜这个人身上有没有多余的麻醉药,反而一口咬定这个不是麻醉药,这是什么道理。”赵岁岁冷眼看着对方,这个乘务员说不定就是列车组里面的人贩子内奸。
“我是医生,我可以鉴别这个手帕上有没有麻醉药。”孙医生站出来,说明自己可以提供帮助。
乘务员手里捏着手帕不想交出去,可是不交出去还能怎么办,脑海在飞速的运转,到底要怎么办才能快速的把问题处理好。
李组长带着乘警过来的时候,就听到孙医生的话。
“小胡,把手帕交给这位医生同志鉴别。”李组长看到赵岁岁就头疼,怎么又是这个小姑娘,不过刚才小胡呵斥赵岁岁的声音太大,没想到对方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候这样处理问题,太过霸道。
小胡乘务员额头上的汗水开始疯狂的流下来,手里紧紧的捏着手帕就是没有把手帕递出去。
李组长直接上手抢过手帕,递给一旁的孙医生。
孙医生一闻就皱着眉头,“这个是手术用的麻醉剂。”
李组长看着小胡不说话,不过看对方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有问题,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小胡的父亲就是医生。
“冤枉啊,那个东西不是我的,我就好好的去上个厕所,这位女同志莫名其妙的出手打我。”男人知道没有乘务员的帮助自己很难脱身,抬起头来开始狡辩,现在他只有头可以自由活动。
乘警看向周围的人,“谁看到他们是怎么打起来的?”
“不知道,我看到的时候,趴在地上的男同志已经倒在地上了。”
“这个趴窗户的男同志和这个小哥打起来,打不过就自己趴窗户要逃跑。”
“就是,打不过就跑,说明跳窗这个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只有坏人才会想要逃跑。”
乘警同志听到大家的话之后,让参与打架的几人出示自己的介绍信和车票。
接着,乘警把趴在地上的男人翻过身来,就发现对方的衣服胸口上被水浸湿,还有若有若无的麻药味,直接伸手把对方怀里的东西掏出来,打开瓶子闻了闻,发现和手帕上的麻药是一个味道,“这个东西是管制物品,你去哪里拿到的?”
“我不知道,这个是我捡的。”男人没有想到麻药居然会露出来,开始变得慌乱起来。
赵岁岁配合乘警核对好自己的介绍信车票和学生证后,开口道,“乘警同志,你可以闻一闻他手上还有没有麻醉药的味道,应该还没有挥发完。”
乘警在男人的手里闻到了残留的麻醉药,直接把对方的手铐住。
另一边,挂在窗外的男人也被乘警合力拖回来按在地上。
等一切处理好后,大家都知道车上还有人贩子的事情,一时间车厢内的人都不敢睡觉。
赵岁岁等人做好笔录后,回到他们的隔间。
“怎么样?”元盛看到赵岁岁三人回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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