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下令,五公主裴祈眠就籓蜀州,限,十日内与驸马一道动身。”
迟贵妃猛地一抬头看他,眼神之中满是不可置信。
就连裴祈眠听到这个话,也似疯了一般。
“怎么可能!我不信!父皇不可能送我去蜀州的!不可能!”
与前朝不同,本朝的公主也同样需要离京就籓。只是相比皇子,公主的藩属地一般都在距离京城不远的地方。
毕竟公主与皇子不同,对正统皇位并没有什么威胁。
况且,今朝,目前便是连大皇子都尚未就藩。
裴知宴这一道圣旨就将裴祈眠赶到破败的蜀州去,她自然是不同意与不甘心的。
“父皇这般疼我,怎么会!”裴祈眠咬牙看她:“皇兄,便是你为太子,也万万没有假传圣旨的先例!”
裴知宴没有将她放在眼里。伸手将圣旨递过。
裴祈眠铆足了劲,伸手将它捞过。
她一展开,便愣在原地。
“怎,怎么是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