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及时将她解救出去,她很可能会被二次、甚至多次交易。
“那这件事情……你那个安姨,知道吗?”江白鸽抱着一丝希望问,“她……会帮我们吗?”
宋思文抢答:“我看悬。如果能帮我们,那她自己也可以逃走,又怎么会被困在这里……”
说完,她又问舒秀:“你这个安姨,是和我们这个朋友一样,被这群人关起来,失去了行动能力,还是……她其实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只是因为儿子或者别的什么,不敢离开?”
舒秀没有立刻回答。
她抚摸着证件上的国徽,叹了口气,才说:“其实你们见过她。你们朋友被带来那天,她也在……或者说,就是她把你们的朋友带到这里的。”
“梁大娘?!”
江白鸽和宋思文异口同声。
舒秀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她。她的原名叫安珍,我们熟悉以后,她就一直让我叫她安姨。因为‘梁’是买她的人的姓,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太多信息涌入江白鸽的脑海,不停变幻:被拐卖的安珍、助纣为虐的梁大娘、为了女儿活下去的母亲、向舒秀伸出援手的安姨、将小米买来旺南村的梁家媳妇……
她们交错在一起,将黑白对错混合成近似透明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