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得江白鸽她们耳朵生疼,却不敢轻举妄动。
或者说,她们已经被定住了。
无法形容现在的心情。
不远处,二柱爹妈说着话走远了,仿佛她们讨论的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物件,甚至说——一个子宫。
那个被关在地下室的女孩,唯一的价值,就是生小孩。
是爹的是儿子的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个除了贫穷和愚昧什么都不能继承的儿子,必须是这家男人的“血脉”。
而如果她不能做到,就没有任何价值。
不知过去了多久,冬日夜晚的风吹起,江白鸽打了个寒颤。两人才轻手轻脚地从草丛中爬出来,浓得抹不开的夜色,像她们的心。
某个瞬间江白鸽甚至感觉迷失在其中,眼前只有一片漆黑,找不到一条路。
她们该怎么办?
江白鸽和宋思文边探着路,边慢慢地往她们的“据点”走去,默契地没有提明天的事情。
或许,有时候沉睡与沉默,都是自保。
但现实却往往不会给人这个机会。
“糟了,白鸽!”
走在前面的宋思文猛地顿住脚步,江白鸽走到她身边,往洞里一看:她们的行李居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