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订了第二天的机票,约好车,独自去了机场。又在登机前,将两趟机票的支付信息截图发给了石欣。
这钱不是非要不可,但态度要有。
因为她心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这一趟几乎没有收获,没得到太多关于荆钗的有用信息(虽然后来她打电话问到了),也没弄到签名照,反而白当了一天免费劳动力,还收到陆添的骚扰、石欣的惊吓,
无论是陆添也好,阮禹也罢,姚景那厮就更别提了,现在连石欣也……
他邀请的她,替她付钱的承诺也是他自己要说的;可她来了,他们却擅自脑补出了更多的东西。连她自己也在怀疑:难道这就是“贪小便宜”的“下场”?
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何她与女性朋友之间的你来我往,却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附加物”呢?
她可真是受够了那些加在女性身上的道德枷锁——被禁锢久了,连自己都信了。
事实却是,女性根本不存在说“不同意”的权利,因为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被解释为“同意”。
江白鸽看了一眼窗外,把那些空有皮囊,内里却仍旧发烂发臭的帅哥们,抛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