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轻叹了口气:“这份报纸已经在紧急召回了,不过因为是周末就下发到各个院系里的,所以,恐怕没那么容易……”
是,每人顺手拿一份,哪怕是回去垫饭盒呢,反正又不要钱、
白纸黑字,就是最长远的“耻辱柱”。
“有时候,有钱人也是很天真的。总觉得只要给的足够多,就可以堵住悠悠之口。”
“不是吗?”
“当然不是。要给钱堵我们的嘴,必须接受——不要跟钱过不去。但是,也不影响我们说八卦对吧?不过是一些穷酸平民无聊的饭后谈资罢了,不值一提。”
阮禹没有再追问到底是谁写的文章。
因为有一个人,正直视着他的眼睛,朝他走来。
那表情,来者不善。
阮禹挂掉了电话,因为他不想让江白鸽听到这些。
“我听白鸽说,你们体育学院有自己的训练室……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一击命中,陆添十分不爽。
但很快,他调整了过来。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说完,他又用一种审视的目光将阮禹上下打量了一番,“看你这瘦弱的身板,真不像是常来健身房的人。”
就在阮禹要反驳时,他又说:“你应该知道,学姐喜欢的,是运动肌肉型的帅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