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椎骨窜起的麻痒直冲大脑,即便已经有所准备,可是任然挡不住粘腻冰凉带来的头皮发麻,吸盘扫过时麻痒感愈加浓烈,只觉像是被亲人柔软的唇瓣含住吸允。
无数涌进脑海的记忆让简繁的睫都不可遏制地颤了颤。
就不堪入目的旧账被再次当面掀开甚至重温。
如果现在简繁能弄死这个鬼东西,他几乎会毫不犹豫。
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冷意,他抿了抿唇,把所有被牵动的情绪都死死摁在身体里,然后用一种平淡无波的表情将手慢慢地抽了出去。
“啵啵啵……”脱离吸盘的声音让简教授挑了挑眉,眼底深处的暗色更浓了,甚至于他放在身后的另一根手指都摩挲着,像是恨不得现在就将面前
这鬼东西大卸八块。
为了能足够地做出反应(),简繁控制着离开的速度(),走的不快也不慢。
他戒备着,怕章鱼会突然变大阻拦他离开,直到关上门,他终于放下心来,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走进电梯离开。
外面灯红酒绿,并没有像电视剧或者克苏鲁小说漫画那样,到处被怪物占据。
世界正常与平日一样,好像只有他遇见了怪物。
吃过饭,简繁买了一把折叠刀和高压电棍。
把玩时,刀面折射的金属光泽从黑眸中一晃而过,冰冷得让人胆寒。
如果可以,他希望现在就回到家,然后跺了那外星异形。
可是他身体如今依然不适,难以启齿的地方更甚。
浓睫低垂,简教授艰难地压下再次升起的怒意。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是会被压的那一个,甚至还沉溺其中……
浓浓的耻辱让简教授的脸色越来越冷,下颌线绷得凌厉,高挺傲人山根都染上了极寒霜雪。
时间越来越晚,简繁却并没有回去的打算。
如今他这幅状况回家,无疑是送菜上门,他甚至根本没有把握那鬼东西晚上还会不会乱来。
简繁猜不到也一点都不想去尝试。
所以他甚至不辞辛劳地坐高铁去了两百公里外的隔壁市开了房间。
给王宇楠发了条消息让他帮忙请假后,他就将门下的缝隙完全堵住,门后甚至抵了椅子,简教授紧绷的精神才终于松懈下来,把自己摔进床上闷头就睡。
从里到外太过疲惫,简繁这一觉足足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他回到小区地下室是下午四点,刚把□□手折叠刀拿出来,就接到了医院电话。
“简主任,病人头部出血的位置太深,压迫脑室现在已经陷入了昏迷中,病人必须马上手术。”
简繁深吸了一口气,将车开回了医院。
做完手机已经接近十点,简繁带上麻醉剂,去了离家最远的区域开了一家酒店,
不可否认的是,他并不想在晚上面对那个怪物。
生死被掌控,自由被束缚,在它庞大的身躯面前,人类的力气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
可是简繁不知道,他一整夜不见踪影,屋子里属于简繁的气味越来越淡时,原本乖乖听话像往常那样躺进鱼缸的章鱼却好似生气了。
它很快从鱼缸里爬了出来,慢慢的身形越来越淡,直到彻底看不见,接着大门被一双无形的东西慢慢打开,然后又缓缓合上,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水痕。
简教授是被头皮发麻的冰凉触感惊醒的,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满屋子蠕动的粗壮触手,在昏暗中像一只凶狠的怪兽。
身体本能地让简繁拿起放在枕头底下的□□,可是他刚动了动抓住了□□,章鱼却好似以为猎物要逃跑一样,原本亲昵的触手扭动着齐刷刷地缠住了简繁。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简繁眼疾手快地打开了□□的开关。
然而滋滋的电流声响起时,那占满房间的触手不过只是细微的抖了抖,便没有了任何反应。
简繁的双眼都瞪大了。
而章鱼却像是觉得他手中的□□碍眼似的,触手一卷,任凭简教授怎么用力握住依然被抽走扔到了角落。
酒店的地毯厚实,连重物落地的声音都被吞没了不少。
下一刻,
蠕动的触手像蛇一样,所过之处薄薄的布料碎裂开去,被触手分泌的粘液打湿成为了破布。
衣不蔽体,汗毛倒竖,无数羞耻的记忆蜂涌,简教授挣扎着咬着牙将手中的麻醉剂狠狠刺入了正缠住他手臂的触手。
然后……
简教授震惊的发现明明已经那样尖锐的针尖,竟然插不进分毫,甚至还因为太过粘腻而差点滑落。
剩下的七根触手却齐齐停下了动作,这一瞬间,简教授从圆眼睛里看到了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兴奋愉悦,接着所有的触手齐齐蠕动。
它们用力缠住简繁的双手,不容抗拒地拉开。
腕足尖亲昵地剐蹭着他的手心,麻醉剂和折叠刀落地时男人修长的双腿被瞬间拉开。
简教授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羞恼愤怒让他失态地低声吼道“你给我滚……”
一张一合的唇变成了最诱人的陶罐。
“唔……唔唔……”他的话被再次堵回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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