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儿都瘦了一圈。
小本本上已经划掉了许多人的名字。
“还剩最后一个了哇,这个人最坏啦。”小野人鼓着腮。
大言不惭的在朝堂上说,就是因为看不惯孟家过的好所以才想让孟家凉凉了。
这种纯坏的人,最应该挨揍了。
林宵宵到胡大人家的时候,他们家正吵架呢。
她急得上蹿下跳的,敲门铁定没人听见,说不准还会耽误吃瓜呐。
瞅瞅边上的树,想到跟丛林里猴子学的爬树本领。
三下两下上去了,还寻了个最佳观看角度。
堂厅内,有个年纪大,眼梢挑,生的刁钻的女的正叉腰骂呢,这位胡大人的老母亲:“儿啊,她啊就是个丧门星,不下蛋的鸡,哦不,下蛋,但是保不住蛋,每次都流掉了。”
“儿啊,像咱们这种大户人家,要的就是子孙兴旺,像她这种丧门星不该要啊,会耽误咱们家的啊。”
胡夫人在旁边满脸漠然,似乎麻木了。
胡大人满脸的痛苦纠结,颇有些松动的意思。
就在这紧张的时候,啪嗒,一颗桃核掉在了胡大人的脑袋上。
“谁?”胡大人朝上看。
看到的便是一团茂密的黑发,他吓了一跳。
林宵宵从树上跳下来,挺自来熟的:“是窝呀,窝来泥家做客辣。”
胡大人想到前些日子王大人家的遭遇。
眼皮子突突的跳,很自以为是的开口:“我爹早死了,和儿媳妇不可能有什么丢人的事,我家很和谐,想看热闹?没门。”
林宵宵忽闪着天真的大眼睛:“没门,有窗户。”
“窝知道泥媳妇的孩子去哪儿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