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家,立刻向赵玉娘汇报了路上发生的事情。特别指出那个人用左手敲击玻璃的奇怪动作。
赵玉娘听了立刻严肃起来。她翻开日历,距离下个月三号还有五天。
赵玉娘心想:劫狱不可怕,松滨市和胡啦县就两所监狱,加强兵力和人手防御是没问题的。但是这些人敢劫狱,说明他们有一定的实力。这股力量要是不消灭,隐藏在社会随时都会对社会和人民的生命财产造成侵害。
赵玉娘问梁家栋说:“他再没说别的?”
梁家栋告诉赵玉娘说:“看样子他是想说,但他有同伙,他担心同伙发现他告密。所以就仓皇之中躲到了路边的草丛里。我们看到他的那两个同伙了,看到我们钻进树丛跑了。”
张淑玲补充说:“我们都没追,追也追不上。”
赵玉娘立刻用电话把这一情况向北黑省委进行了汇报。同时,她又通知了松滨市公安局局长贾文龙和胡啦县公安局局长赵嘉名和胡啦县监狱狱长郑天豹。
做完这些事情,赵玉娘才松了口气。
张淑玲向赵玉娘说了回家的情况,特别强调是梁家栋要求见她家人的。赵玉娘非常清楚张淑玲的个性,他们的私事以及家事少提建议为好。
就是问他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张淑玲低头不语,梁家栋说道:“还是书记决定吧!”
“不用回家商量商量?”赵玉娘问梁家栋。赵玉娘的问话有两层含义,一是,家里人能不能同意他们的婚事;二是,指婚礼用不用和家人商量。
梁家栋笑着说:“那不用,我从小父母就不管我,他们对我的哥哥姐姐管的多。上哪所学校,大了学什么专业到毕业干什么,他们都不管。当警察就是我自己的主意,加入中国共产党更是我自己的意思。”
赵玉娘觉得梁家栋的父母挺放心他的就问道:“他们也放心?”
“当然放心了,我现在不是很好吗!混得人模狗样儿的,还有人给我当媳妇。”说着他搂过张淑玲,张淑玲这次没有发火,而是面红耳赤地推开他的手说:“你烦人不烦人!”
说完张淑玲笑了,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那么的阳光。
赵玉娘也笑了,她觉得自己正在做一件积德的事情。
省委来了指示:阻止劫狱没大问题,但能不能在他们行动之前把他们一网打尽。希望赵玉娘带领公安部门的警力,争取在他们劫狱之前,将他们绳之以法。
接到省委的命令,赵玉娘不敢耽搁,立即决定和贾文龙局长赵嘉名局长进行商量研究。
赵玉娘把贾文龙赵嘉名郑天豹召集到自己家的办公室。因为是梁家栋和张淑玲遇到赵玉娘安排的卧底,所以也让梁家栋和张淑玲参加。
郑天豹详细汇报了监狱里进行的安全防范隐患的排查。因为上次李洪就是在他所管理的监狱越狱的,还死了一名狱警和一名保洁。
赵玉娘传达了省委关于将暴徒在劫狱之前一网打尽的行动方针向大家进行了汇报。
众人听了互相看看,都显出为难之色。阻止他们劫狱就很艰难,现在只是知道卧底传回的信息说下月三号劫狱。三号的具体劫狱时间,多少人参与劫狱,都配备什么武器,有没有敌人的卧底参与。这些都是未知数。
一网打尽,说起来容易,真正地成功实施不容易。
拿出松滨市地图,在办公桌展开。众人围拢在一起仔细研究。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什么结果。
松滨市七千多平方公里的面积,那么多的工厂、作坊,商场,以及周边的养殖场和大大小小的码头和矿山,藏个几百人不可能发现。
正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梁家栋提出他跟踪过的西郊砖厂大涛嫌疑大。
他这一说,赵玉娘也想起来了。上次闹事围攻县政府的就是他们砖厂的人。其中一个暴徒想拉响身上的手雷制造混乱,被张淑玲和卢淑梅给打残了,现在还关在监狱里。
“现在监狱里关着大量的满洲国那些罪大恶极的汉奸,不知道他们是想救谁,还是就想制造混乱。现在看砖厂还是有重大嫌疑的。”贾文龙说道。
赵玉娘让梁家栋继续说下去,梁家栋说道:“我在跟踪李洪的时候,在李洪家的胡同口看到过他。因为他的左耳垂前侧有一撮黑毛,所以我对他印象深刻。当时就认为是李洪一个胡同的,也不可能多想,但在抓捕李洪那天又碰到了他。
“那天贾局长派车送我来胡啦县,在车上我看到了坐在人力车上的一撮毛,我就跟踪了他,才知道他是砖厂的老板,叫钟镇涛,外号大涛。”
郑天豹听了说道:“没去砖厂搜搜吗?”
赵嘉名说:“搜过几次了,什么也没搜到,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砖厂。日本子倒台子,我们的民主自治军 进入,关了他的砖厂,他们才借机闹事的。现在开工了。”
“要不我化妆进去查查!”张淑玲说道。
“不行不行!”梁家栋急忙阻拦。众人都愣愣地看着有些失态的梁家栋。梁家栋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张淑玲脸也红了。
众人微笑,没人说什么。
赵玉娘说:“淑玲别去了,这个大涛肯定有问题,你去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