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好休息,明天想办法!”说完黄继业闭上了眼睛。
早晨天刚亮蒋正涛就站在窗前朝外看。黄继业见了问他:“从昨天你就从窗户往外看,看什么呢?”
蒋正涛伸了个懒腰说:“啊,也没看什么。高处往下看东西舒服。要不古人怎么说居高望远,极目远眺呢。”
“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好像说什么,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蒋正涛回头看着黄继业说:“行啊,你也挺有文化的。”
突然,蒋正涛向外瞥了一眼说道:“快,下楼!”
说着,蒋正涛拿起外衣飞跑下楼了,黄继业一看也急忙在后边跟着跑下楼。
蒋正涛站在旅馆的门口看着前边不远处的一家小吃部,对黄继业说:“一个捡破烂的背着破麻袋进了那个小吃部,穿得很破。你在前门看着,我去后边。一定堵住他!”
黄继业警惕地朝那家小吃部走去,而蒋正涛却绕到小吃部的后边。到了后边蒋正涛看到小吃部果然有后门。他便从后门走了进去。
一个系着围裙的人看到蒋正涛说道:“你咋从后门进来了?”
“啊,我家在后边,顺道就进来了。你看到一个背着破麻袋的人了吗?”
“没看到,我这么忙哪顾得什么人那。”
蒋正涛进了屋一看,有七八个人在吃饭,果然没有那个人。他从前门走出小吃部看到黄继业,黄继业朝他摇头。蒋正涛知道捡破烂的没有从前门出去。
他断定那个捡破烂的一定有问题,他是在躲他们。要不不会那么快从后门出去。
蒋正涛走到黄继业身边低声说:“走,随便找一家饭馆吃点东西。要装作随便的样子,说不上那个人在暗处看着我们那。”
二人走进一家普通饭馆,要了点吃的,便吃了起来。蒋正涛一边吃一边向外边看着。
回到旅馆黄继业问蒋正涛看到了什么。蒋正涛告诉他,昨晚就看到那个背着麻袋捡破烂的人。
蒋正涛在窗前看到他时,他正在垃圾堆里翻东西。但蒋正涛发现他的注意力不在垃圾堆,而是不时地朝缉盗处的大门看。
今天早上,他看到他时,他还是那样。
“听你这么说他真有问题?”黄继业有些疑惑。
蒋正涛和黄继业说道:“你看啊,他从缉盗处门前向西走去,不到二十分钟就回来了。而往东去也是二十分钟左右回来的。也就是说,他在四十左右分钟里要路过缉盗处两次。
“昨晚他怎么走的我没注意,今早他就这样走了两趟,捡破烂哪里不能捡非得在缉盗处门前捡?关键是他的注意力不在破烂上。”
“唉,你这一说,这个捡破烂的可能真有问题!”
“肯定有事,可以断定现在的缉盗处和他是敌对势力。否则他不至于这么监视缉盗处,找到他好像能知道一些我们想要知道的。”
“那得怎么找到他啊?”
蒋正涛听黄继业这么一问也有点为难了,他说:“是啊,他要是发现我们跟踪他就不一定敢出来了。今天看他好像知道我们跟踪他了。要不他不能那么快就从后门出去了。”
“小吃部的人不说没看到吗?”
“他从前门进去,不从后门出去,那他去哪儿了?两边是连脊房子。小吃部的人对我明显怀有敌意。他们认识,并且关系肯定不一般。”
“那怎么办?”黄继业问蒋正涛。
蒋正涛没有搭话。忽然,蒋正涛说道:“走,快点!”
蒋正涛起身往楼下跑,黄继业急忙跟着。他们来到楼下出了旅馆的门,拐过街角朝小吃部看去。
蒋正涛嘱咐黄继业说:“探头看,身子别出去。”
只见小吃部里走出早上蒋正涛遇到的那个人,他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木杆,把幌子摘下,拿回屋里。接着他探出头朝路的两边看看就缩回去了。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他在插门。
“走,绕到后边去!”
二人偷偷地绕到后边,躲在墙角看着小吃部的后门。不一会那个出来了,他锁好门就朝街口走去。
蒋正涛和黄继业在后边不远不近地跟着。
“他没见过你,你绕到他的前边去!”蒋正涛和黄继业说。
黄继业快速地跑向旁边的街道,迎头堵截那个人。
俩人一前一后都看到了,小吃部那个人进了一个胡同,等他们到了胡同口那个人已经没了踪影。整个胡同都看不到一个人。
“这下子可操蛋了,这么多门,他进了哪家啊?”黄继业懵圈了。
“他没出胡同就好找。”
“不能出胡同,他刚进去。”
“挨家找!”
蒋正涛说完就和黄继业沿着胡同挨家找。走到一家的门口,蒋正涛指着院门说:“是这家!”
黄继业愣愣地看着蒋正涛问:“你怎么知道是这家?”
蒋正涛把嘴贴近黄继业的耳朵指着门底下说:“胡同口有一小堆白灰,那个人踩上了。你看这门坎子上有白灰。”
黄继业细看,才看到门坎子上是有白灰。他真佩服蒋正涛眼睛的观察力。
二人翻身进了院子,小院不大,没走几步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