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文龙没等蒋正涛回答就问其他俩人:“是真的吗?”
钱朝前摇头说:“我都说过了,我只去几天,什么也不知道。”贾文龙把目光转向黄继业。
黄继业点头说:“是,是真的,学习训练三年多吧!具体的我记不清了。”
贾文龙来了兴趣,问蒋正涛:“你都学什么了,训练什么了,给我说说呗!”
蒋正涛就把自己学到的和训练的简要的和贾文龙说了一遍,贾文龙听了感觉有点云山雾罩的,摸不着头绪,就问蒋正涛:“你能不能来点真格的,让我看看!”
“他枪法好!百发百中,打人的眼珠子不会碰眼毛。”黄继业调侃地说。
“打枪不行,在艇上有枪声不好!”贾文龙思索了一下继续说:“你能不能来点简单的,也就是毫不费力就能显示你的本事?”
蒋正涛看着贾文龙说:“把你的左轮手枪给我!我闭着眼睛给你拆开,然后再装上,你看看我的速度。”
“好啊!太好了!”贾文龙说着就摘下腰间的左轮手枪,递给蒋正涛。蒋正涛把手枪放到自己面前的桌子上,然后说:“把我的眼睛蒙上!”
贾文龙示意,有水警拿着毛巾把蒋正涛的眼睛蒙上。蒋正涛把衣服袖子卷起到胳膊肘处。
蒋正涛伸出两只手说:“你看好了啊!我就用这两只手把你的左轮手枪快速拆开,然后再快速装上。”
“好,我看你究竟有多快!”
人们都死死盯住蒋正涛的双手,只见蒋正涛拿起左轮手枪在双手里一揉,接着双手撒开,一堆零件和子弹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落在桌上。
这也太快了!贾文龙不由自主地叫道。
蒋正涛没有搭理贾文龙,而是把桌上的左轮零件收在一起,双手捧起,只见他双手一揉,“吧嗒”一声,手枪落在桌子上。
贾文龙看懵了,这也太快了,他拿起自己的手枪反复地看着,端详着,也没看出什么破绽。
“看看你的枪还有子弹吗?”蒋正涛问贾文龙。
贾文龙把左轮手枪掰开一看傻了,里边一粒子弹也没有。可是子弹去哪里了呢?
蒋正涛的袖子是卷起的,卷到了胳膊肘了。也没看他把子弹弄到哪里去啊!
“正涛,你把子弹整哪去了?”贾文龙问蒋正涛。
蒋正涛举起合在一起的双手,然后俩手放开,黄澄澄的子弹跳跃着落在桌子上。
怎么拆卸的手枪,怎么把子弹藏起,在场的人谁也没看明白。这手也太快了。
钱朝前说:“这是怎么练的?太神奇了!”
蒋正涛看着舷窗外问贾文龙:“还得等一会儿到吧?”“还得一会儿!”
“那好,我再来点你们都会的。”蒋正涛说完就解上衣的扣子,把贾文龙让他穿的水警服装脱了下来都搭在椅子背上。只穿着一条短裤走出船舱来到甲板。
众人都跟了出去,蒋正涛回头看着大家说:“我从艇的后边跳下去,看你们谁能找到我。”
说完蒋正涛纵身一跃跳进滚滚的松滨江里。蒋正涛跳进江里就没了踪影,只有螺旋桨掀起的浪花。
贾文龙了解蒋正涛的水性,便开玩笑地命令驾驶舱里的驾驶员:“开足马力,全速前进!”
接到命令的驾驶员,开足了马力,巡逻艇像飞起一样在江面疾驰。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蒋正涛的踪影,大家有点紧张了,会不会出事了?贾文龙和蒋正涛从小在胡啦河畔长大,尽管大人看着不让去河里洗澡,但怎么也看不住少年那颗狂野奔放的野性。
所以,他对蒋正涛的水性是了解的,但这么长时间不见人,他也毛了。急忙跑到艇的前边看,也没有。
这时一名水警喊道:“处长,他在舱里那!”众人愣住了,蒋正涛怎么这么快就进舱里了。
大家走进舱里一看,蒋正涛悠闲地坐在舱里像没事人一样。
众人一看蒋正涛穿戴整齐,只是头发有点湿,要不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从江里上来的。
贾文龙朝蒋正涛一抱拳:“服了,以后向你学!”贾文龙说完坐下说:“今天真开眼了,长见识了。原来以为在这北黑省我少年得志应该很牛了,现在看人上有人,天外有天。来,喝酒!”
赵玉娘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赵玉娘拿起话筒接听。“是赵司令吗?”
赵玉娘一听话筒里的声音立刻严肃起来,因为她听出是贾文龙的声音,贾文龙没有事情是不会打电话的。
“我是,你啥事?”
“我哥回来了,一会儿到家!”
赵玉娘惊讶得说不出话了。
“喂!赵司令,说话啊!”
赵玉娘平静了一下,喘了口气,说:“啊!我知道了。什么时候能到家?”
“一个多小时吧!用不了两个小时。”
“好的!”
说完赵玉娘挂了电话,但脸上的惊讶、兴奋的神情依然存在。
平静了一下,她才回过神来。心里在想,总算回来了。一走就是三年多,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秦佳美感到奇怪,司令接了一个电话没说几句,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