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德林跑到省长赵传林身旁问:“军长,哪里发现敌情?”“郑家屯,贾德金部,马上出击!”
“郑家屯、贾德金怎么了?”司马德林问。
赵传林不耐烦地说:“你自己看!”说完,把报纸甩给他,司马德林接过报纸一看傻眼了,但他久居官场,练就了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的本事。他急忙说:“军长,这都是记者吃饱撑的,没这么严重,我都处理了。”
他的话音刚落赵传林抬手就是两拳,打得司马德林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赵传林一挥手,高喊:“郑家屯方向,出发!”开路摩托刚要起步,赵传林突然喊道:“先去警察厅,带上特别行动队!”
因为赵传林突然想起自己的这些下属战斗力不强,警察厅的特别行动队厉害,除了配备轻重机枪还有迫击炮,士兵用的枪支都是连发德国造,并且他们十几辆军用卡车性能也好,那些警察也训练有素。更重要的是带上他们,他也就有了军长的风采。
看着大队人马出了省府大院,司马德林急忙隐痛爬起,骑上快马直奔码头。
码头驻扎省厅的缉私大队,大队长是他的小舅子。他来到缉私大队的码头,立刻上了一艘缉私艇过江,赶在赵传林的前面到了胡啦县。
司马德林真是聪明,他知道赵传林的大队人马到江北渡江就得一段时间。自己乘快艇过江,再骑快马到胡啦县很快的。
他有些庆幸,自己在北黑省经营这些年,今天到哪里都有人帮忙,不管是水上还是陆地。
司马德林到了胡啦县把事情和张耀祖一说,张耀祖也吓得够呛,整不好都得掉脑袋啊。胡啦河大堤花了百姓和政府那么多钱,现在出事儿了,这事儿就得自己兜着,别看拿钱的人那么多。
这时,通知贾德金逃走的赵琦回来了,他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和张耀祖说了一遍。当听到贾德金要找赵玉娘报复时,张耀祖气得直跺脚,他大骂到:“贾德金这个混账王八蛋,不赶紧跑还他妈的报复那,晚了被抓住小命都没了。赵玉娘是那么容易报复的,找那么多的杀手都没伤她一根头发,现在匆匆忙忙的能杀了她!还不赶快逃命!”
这时,司马德林也不顾脸部的疼痛站起来说:“是啊,逃命要紧啊!省长过了江很快就会到的,让他抓住就全完蛋了。”
司马德林和张耀祖心里都清楚:一箱箱白花花的银元被大家分了,真要是查出来那不得掉脑袋,毕竟大堤决口死了那么多人。
张耀祖急忙抄起电话拨通警察局:“苟局长吗?”对方回答说:“是,我是!”张耀祖命令道:“你马上带人火速赶到郑家屯,见到贾德金立刻打死他,我要死的,要死的。”
“为什么,县长!”电话里传来苟局长的声音。
张耀祖说:“别问为什么了,他要是活着,我们都得见阎王,明白了吗?”
电话里传来苟局长的声音:“是,县长!”
张耀祖放下电话后扭头对赵琦说:“你马上去警察局和苟局长一道去抓贾德金,记住千万要死的,绝不留活口儿!”
赵传林省长站在码头一个大木箱上指挥着他的队伍过江。大队人马开到江边立刻征集江边所有的轮船,不管是客运还是货运,有的刚装上货物也得立马卸下去。码头上所有的人都老老实实地执行,没有一句怨言。
吉普车、卡车、马匹、武器弹药都装上了火轮,士兵在官长的指挥下也纷纷蹬船,大队人马顺利过江。
赵玉娘和周二虎趴在芦苇丛中听村里没啥动静,便站起来走出芦苇丛。二人左右看看便朝村子慢慢走着。赵玉娘说:“慢点,听到动静赶紧跑。”周二虎答应说:“知道。”
来到自己家门口,赵玉娘看大门敞开着,她端着匣枪慢慢走进院子,院子里空空荡荡的,挨个屋查看也没发现有人便反身走出院子来到街上,周二虎也提着匣枪跟着到街上。
赵玉娘朝四周看了看,发现人们看到她就都陆陆续续地走了出来,并且都探头探脑地四下里张望,生怕贾德金带领家丁回来。
人们聚集在赵玉娘周围议论贾德金赚黑心钱,修大堤偷工减料,坑害老百姓早晚得遭雷劈。
这时有眼尖的人看到村口尘土飞扬,几匹快马飞驰而来,吓得那人大叫:“贾德金回来了,快跑!”
人们一听撒腿就跑,瞬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赵玉娘和周二虎也跳进旁边的一家小院,从柳条杖子的缝隙朝外观看。
几匹马飞驰而来,到了赵玉娘家的大门口停下,但都没有下马。赵玉娘看清楚了,是马号带人来了。
赵玉娘走出来和马号打招呼说:“这么快就过来了?”马号回答说:“接到鸽子传的信我就急忙召集他们,怕你出事啊!”
赵玉娘回头指着周二虎说:“多亏他提前告诉我,要不真得出事儿。”
贾德金带着二十多家丁骑快马仓皇逃命,突然前边出现了两辆卡车,两辆卡车的中间夹着一辆吉普车。
贾德金认出来了,是警察局的车,那辆吉普车是新买的,苟局长还拉着他去胡啦河边打过猎那。
贾德金大喜过望,说:“弟兄们,这回没事了,苟局长来接我们了。”众人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