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县长张耀祖带俩随从和四个保镖来郑家屯贾家,到胡啦河钓了会儿鱼,就在贾家喝酒。当然在钓鱼的时候就和贾德金商谈了一些大事、要事、机密事。
屋里贾德金陪县长张耀祖等人大吃大喝,外边赵玉娘找到王大彪。王大彪腿上中了子弹但没有伤到骨头,住了几天院现在已经好利索了。
赵玉娘对王大彪说:“这几天可能要出事,我的眼皮咋总跳呢。”
王大彪说:“上次保住了贾文龙,但打死三个胡子,这仇是做下了。”
赵玉娘说:“你带着大伙加小心吧!”
王大彪点头答应。
张县长他们酒足饭饱,各个满脸通红打着酒嗝。
张县长抬头看看偏西的太阳,说:“哎呀,要黑了,快走吧!”
秘书说:“路上不一定安全,还是趁亮快走吧!”
秘书说完贾德金和张县长对望了一下谁也没话,但都明白前些天挨劫的事。
贾德金有点不好意思,他对王大彪说:“大彪,你带几个人去送送县长。”
王大彪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着去找人了。
这天晚上熟睡的赵玉娘被“啪啪”的两声枪响惊醒了。她伸手去枕头底下抽出两把匣枪提着冲了出去。
贾德金也提着匣枪穿着睡衣出来了,他问:“咋回事儿?哪里枪响?”一个家丁气喘吁吁地跑到贾德金面前,说:“不好了东家,来胡子了。”
贾德金非常镇定地说:“别慌,慢慢说!”
“来了很多胡子,现在已经进村了。”家丁回答。
贾德金问:“有多少?”
家丁摇头说:“看不清。”
赵玉娘忙说:“这个时候还管啥多少啊,让大伙儿抄家伙上墙吧!”
“哎呀,大彪没回来吧!”贾德金想起送张县长的王大彪了。
赵玉娘暗暗叫苦,钓的啥鱼,喝的啥酒,还得用人送。
贾德金家的围墙是土阀子砌成的,高有五米,底座两米多宽,墙头上也有一米宽,有垛口。居高临下射击非常便利。
赵玉娘和贾德金站在墙头一看都傻眼了,院子被黑压压的胡子围住了,大约有一百多。
炮手们趴在垛口上瞄准了下边的胡子。
贾德金举起手里装着大洋的一个布口袋,对下边的胡子喊:“大当家的,你们是路过吧,我这里准备了一点响洋,给大家装壶酒喝,好吧?”
“少他妈的废话,打死我们三个弟兄,得偿命。”下边的当家的喊叫着。
“你这么说就不厚道了,你要是不抢我儿子,谁招惹你们那。”
“别废话,把那个赵玉娘交出来。不然的话,把你满门抄了。”
话音刚落,两颗子弹打在墙头的土阀子上发出刺耳的尖叫。
“给我打,往死里打。”贾德金命令家丁。
双方交火,子弹呼啸,人喊马叫。
赵玉娘挨近贾德金一边射击一边说:“这样打不行啊,我们这二十多条枪打不过啊。”
“不这样打咋打,咋的也不能让他们进来,进来不但破财那么简单,我们的命都得没。”
“出去搬救兵!”赵玉娘咬着牙狠狠地说。
“搬谁去,县城离这里几十里路,来不来得及不说,咋出去啊!”贾德金无奈地说。
“他们不是要我吗,我出去。”
“不行啊,出去你就完蛋了,想死都难。”贾德金担心地说。
“一定得出去,死活看我的造化了。如果我死了,你还活着就好好照顾我的孩子!”
“不行,你不能出去,出去了也是白送命,你找谁去啊!”贾德金焦急地说。
“你平时挺豪爽的,现在就别磨叽了。”
赵玉娘说完这句话就对下边的胡子喊:“你们别打了,我这就出去,你们的弟兄是我打死的。和贾家的人没关系。”
大当家的在下边一举手胡子们停止了攻击,然后他高喊:“好,早就听说你是个美人儿,一掐都出水儿,本领也高,你下来跟大爷走,大爷就放过贾家。”
然后他又小声对身边的二当家的说:“她下来就给我捆上,然后猛打,把贾家灭了。”
二当家点头说:“妈的,大哥你瞧好吧!”
这时,贾家的大门突然打开了,十几个家丁举着火把站在大门的两边儿,把门口照得通亮。
这时走出一匹白马,马上端坐着赵玉娘。她披着雪白的白纱大氅,下身穿条红色的短裤,前胸缠着红色的带子。那红色配着赵玉娘通体的雪白非常鲜艳。加上赵玉娘飘然的黑发把人们都看傻了。
别说净蹲山沟的胡子了,就是贾德金也没看到过这么美丽加上这样打扮的人那。
那些胡子都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赵玉娘,有的把枪都掉地上了。
大当家的看着骑马向自己走来的赵玉娘都傻了,愣愣地看着。
赵玉娘越走离大当家的越近,突然赵玉娘双手脖子后边抽出两把匣枪,“啪啪”开火儿,大当家的脑袋瞬间开花,“扑通”滚下了马摔在地上,紧接着又有几个胡子栽下了马。
发愣的胡子们不由自主地给赵玉娘让出了一条道儿,赵玉娘飞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