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怀北叹口气,说道:“咋不多带点,还挺管用。”小莫就讲:“只这么大个包,想拿多少了,有点就成,我想,魏淑芳是会给咱们买吃的了,不信她不管咱们,你想想,她拉了咱们这不远千里的,一定是想搞大事情,哪能待咱们太差,她是想做大事情的人,拉咱们也有她的目的,不会待咱们太差劲,从容一点,什么也不必担心,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从从容容应对一切,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只要咱们把她让咱们做的事情做了,相信,她一定会给咱们一些惊喜。”
朱怀北说:“我更期望的是,她能给咱们一口饭吃,我现在就很感激了,我如此大肚量一个人,却吃不上饭,只几粒牛肉干,这就让我忍饥挨饿不成,我可是受不了,不管怎样,也得充充饥。”小莫说:“那你就等着呢,她会给你带回来的,我相信她,魏淑芳这个人,我觉得,还很厚道,是个喜欢办实事的人,一碗饭,她还是能够给你端过来的。”小莫也就打趣我两句,很快就听到外面有了动静,魏淑芳和人相跟着回来了。
会所里还有很多人,但大多各在自己选择的房间内,来朱怀北这里的人,在门口一走动,里面就听到了,是四五个人一起走来,只听门锁响动,门就被人打开,是魏淑芳,她说:“碰到几个老友,走得急,也未和你们说清楚,现在,我回来了,拯救你们来了,不想让你们出去,这里人杂,担心你们惹上麻烦,便把你们锁里来了,别介意啊。我给你们带回来了外卖。同时,也约会了你们的牌友,我已经和人家签好了约,你们只管在牌桌上一较高下就成,别的,你们也就别管了,只管赢。”
魏淑芳对他们很信任,也相信他们一定能赢,这口气,说出来便很冲,倒令两人不知如何谦虚的好,只得嗯嗯啊啊胡乱应承。朱怀北说:“既然魏总联系好,签约了,那咱们就按你做的即可,你也不必要有什么负担和想法,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魏淑芳哈哈一笑,说道:“那就按着我的吩咐去做,不要想别的,狠狠的给我赢,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一来,你们就投入战斗,速战速决,短时间就把他拿下,我相信你们的能力。”听她这样一说,朱怀北便再次谦虚,他说:“魏总过奖,过奖了。”
把外卖给他们放下,魏淑芳对他们讲:“酒店的房间,已经包好了,吃了饭,赢了他们,我就带你们回酒店休息,你们在里面玩,我就在外面,可能,就会站在门口,你们放心玩,这里一应事情,由我来摆平,你们不用担心。”朱怀北听她这样讲,心里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却又感觉不出哪里不对,不管怎样,还是听她的好,只有听她的,才能见到自己想见的人,也才能摸清一些事情。朱怀北和小莫也就听了她的话。
两人很快把碗中面吃完,是一碗排骨肉酱面,略咸,但口感很好,面也没坨,吃在嘴里,还是很香美可口的,两人吃得满嘴流油,特别是饥饿中的人,吃什么都香,何况是很香的排骨面,自然很满足,吃完面之后,会所服务员收拾干净。两人又喝了点水,便坐等魏淑芳邀请的客人,他们也弄不明白,魏淑芳会邀请什么样的人来,一直好奇她的神神秘秘,但就要揭开这个谜时,还是让两人有种奇异。
很快,一男一女就来到了会所,男人很儒雅,一身衣服,非常笔挺,女人则很休闲,大概在四十开外,穿着讲究之外,容貌也很大方端庄,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两人一坐下,就商定玩的规则和duzhu,而且数目很大,这令朱怀北和小莫奇怪,奇怪归奇怪,还是很认真,很有耐心的和对方沟通,马上就达成了协议,开始进入dubo状态。一看两人也是老手,从他们出手摸牌,便能看出两人的功夫,洗起牌来,看似漫不经心,但用手一摸,一摆,他们想要的牌,已经拿在心中。
看他们的表情和身手,朱怀北就能感觉得到,而且,对方记牌和算牌的功夫,也非常了得,更重要的是,彼此还很默契,那是只有搭档几十年,心有灵犀才会有的默契,是朱怀北和小莫叹为观止的默契。而且,两人很快就糊,朱怀北和小莫还没出几张牌呢,两人就糊,朱怀北和小莫频频把自己的钱送给两人。几局之后,朱怀北在心里就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感觉大事有些不妙。任其这样一直发展下去,只定把自己卡中的钱赢个一干二净。这是有备而来,就是谋上了自己的两千万。朱怀北看一眼小莫,这是两人牌局中的一种暗示,一旦有这运作,就是朱怀北让小莫换一种牌风。
果然,小莫的牌风一变,对手就有些疑惑,迟疑之间,朱怀北就把自己要的牌,一一摸在手,在一个自摸下,朱怀北终于赢了一局。他们要做的,就是打乱对方的节奏,不能让他们一直赢下去,得改变一下局面,唯有改变了,才会令他们有不适应,一旦不适应,心里才会有顾忌,而有顾忌了,他们出牌才会犹豫,一旦犹豫,就会有纰漏,一旦有纰漏,他们就能得手,这是一种技巧。
朱怀北和小莫一时变换着方法,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较量,两人把他们不曾展示的花式玩法,一个接一个的兜售出来,一夜之后,来的人终于输完了他们的手中的筹码。但他们并未认输,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