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靖康:“……”
“我师父既然有把握对付前来袭城的西戎兵,那绝对不会派人去前线求援说芜州有难。”
梅浅也算是稍微了解楚暨的,想起那天冒充运粮辎重的那些人身上穿的衣服,梅浅这才想起来她见过的。
“这群西戎兵偷袭的应当是从我们宁城先前离开的那些队伍的。那一战,我方运输物资的兵马应当损失不小,但是依旧有活口。
那么活下来的人定当去前线将此事告知了王爷他们。
芜州被‘围魏救赵’的可能本就不小。
若是王爷派人前去那些运送物资的人那边查探一番,确实有不少的西戎兵偷袭了辎重队伍却又不见踪影,你要是王爷,你会怎么想?”
被梅浅问的,苏靖康微微低下头道:“数量不少,前来驰援的西戎兵在打劫了物资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既然不来前线,但是又想做点对前线有影响的,芜州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没错,而且——保不齐这芜州被围这消息就是西戎兵自己散播开来的。”
梅浅帮忙补充了一个观点。
“还有,芜州的事闭之后,楚大人也收到了我们的消息,其中他还寄来一封只有你自己能看的内容。”
苏靖康将一直没拆封的信笺交给了梅浅,梅浅很是高兴地打开信封,看清了里面楚暨写的信之后,梅浅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楚暨在信中虽然有夸了她在这件事情上的果决和手段,但是最后的最后楚暨还是给了梅浅忠告——
事不可做尽,人不可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