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逸和凤南君刚走到看守所的门口,就看到熟悉的身影从一辆车上下来。
凤清山显然也看到了他们俩,向他们走来。
可两人实在不想与他虚与委蛇,很快上车离开。
凤清山无趣的转回身,进了看守所。
凤清山和柳婉婷对坐着。
凤清山开口说道:“世人都说最毒妇人心,还真是,你不光给我带了绿帽子,临老了,还害得我孤家寡人,孑然一身。”
柳婉婷不在意的笑笑,说道:“这还不都是拜你所赐,要不然,我也不会抱个别人的孩子养在身边。”
凤清山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黯淡:“所以是真的?小逸真的不是我们的儿子?”
凤清山虽然看到了DNA检测报告,可还是心存侥幸,想向柳婉婷证实一下,这下子,彻底死了心。
凤清山瞬间像泄了气的气球。
柳婉婷哂笑着说道“是啊!就是因为你,我的儿子没有了,那也是你的儿子。
你说,你怎么那么禽兽,那一夜, 我说不行,可你 像发了疯一样,一直要。
那时我年轻不懂,可现在想想,你是存了心的,要不然,也不会我和蓝书惠的儿子都是这样没有的。
但我想不明白,你明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应该保不住,为什么还会对小逸像亲生的一样。”
凤清山讪讪的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一直以为小逸就是我们的儿子,我当然真心对他。
倒是你,确是在我眼皮底下,什么时候就和陶为民勾搭到了一起,居然还有了一个女儿,妄想让她接手凤陶两家。”
提到陶欣然,柳婉婷眼泪横流,低喃着:“我的然然!”
然后双目赤红的看了一眼凤清山说道:“我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了你。
我贪慕虚荣,想方设法要嫁给你,怀了你的孩子,却也因你而失去了他。
更想不到的是,嫁给你以后,你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从我们来到凤家那天起,你就再也不曾碰过我。
无论我再怎么保养,再怎么保持身材,周围那么多男人都对我趋之若鹜,唯独你,对我再也没有一丝丝兴趣。
可你却经常夜不归宿,甚至去国外将近半年才回来。
既然你能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为什么要过那种清规戒律一样的日子,只要我柳婉婷愿意,哪个男人不是我勾勾手指头就匍匐在我的脚下?
陶为民的老婆刚好不会生,陶为民抱着我们的孩子回到家,只说是抱养的,一切问题就解决了。”
说到这里,柳婉婷呵呵笑着:“也多亏了你去国外的这半年,要不然,我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我还真不知道怎么瞒着你生下这个我唯一的孩子。”
凤清山听着,脸色难看的不行,悻悻的说道:“柳婉婷,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知道我那段时间为什么去了国外,那是因为……”
凤清山说了一半,又打住了。
柳婉婷催促道:“为什么?我倒是想听听你能编出什么样的理由?”
凤清山有些难堪的说道:“因为我,我得了不举之症,从结婚之日起,我就不行了,吃药,针灸、偏方都不管用,后来才去了国外,可还是一样,治不好。”
柳婉婷听到这些,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呜呜的哭起来,边哭边说:“天作孽犹可违, 自作孽不可活!”
凤清山踉跄着往外走,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凄凉。
回顾着这大半辈子。
自己年轻时初来蓝家的华清堂,是蓝老先生众多徒弟中不起眼的一个。
第一次见到蓝书惠,就被她深深的吸引,可就他那样的出身,想要和蓝家唯一的大小姐在一起,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只能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远远的望她一眼。
后来,老天垂怜,机会终于来了。
蓝书惠怀孕了,可那个男的却不见了,蓝老先生想让女儿把孩子打掉,可她说什么都不愿意。
眼看着她的肚子快要藏不住了,蓝老先生天天急的寝食难安。
凤清山瞅准了机会,向蓝老先生毛遂自荐,愿意做那孩子的父亲。
蓝老先生同意了。
可蓝书惠却不同意。
后来经过凤老先生劝说,蓝书惠也同意了,但提出了条件:他们只能有夫妻之名,不能有夫妻之实。
凤清山打着自己心里的小算盘。
他知道自己身体有病,不可能有子嗣,如果娶了蓝书惠,自己就有了一个完整的家,而且,整个蓝家以后也是自己的。
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等时间长了,她对自己有感情了,自然就愿意同自己做了。
凤清山答应了条件,两人结婚了,同年,柳书惠生下凤南君。
开始时,凤清山还是满腔热情,照顾孩子,体贴蓝书惠,对生理上的需求也能忍耐。
可是时间长了,凤清山的热情换来始终是蓝水惠没有表情的冷漠。
凤清山的心里就开始难受起来,不安于现状。
终于在凤南君两岁多的一个晚上,凤清山偷偷的走进蓝书惠的房间,强奸了他这个有名无实得妻子。
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