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重新晾晒过，可那种霉变的气味怎么都盖不住。
龙象般若对此也很无奈。
他私下里跟子申沟通过。
干草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不能太脏了。
子申刚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人吃的粮食都掺着沙子、锯末，更别说牲畜吃的了。
可是考虑到云梦泽指水为誓，与象群约为兄弟。
让兄弟吃草料本就说不过去了，这草料还又脏又霉，传出去不是丢人么。
龙象般若跟几个精怪大象说道：“子申公子说了，今天再给咱们一百坛酒，大家先将就将就。以后会好的，咱们要相信子申公子。”
酒这东西不光人离不了，动物也喜欢。
除了耳熟能详的猴儿酒，其实大象也是酿酒的高手。
它们会故意把水果堆放在一起，令其发酵，产生酒精，然后痛饮。
还有一种比较特殊。
当大象把水果吞入腹中后，这些水果在低氧的环境里会自然发酵，而水果发酵时会产生酒精。
也就是明明没喝酒，却还是醉醺醺的。
因为这个特点，外国人发明了一种很奇葩的酒：酿酒的原料是大象粪便提取物，从大象的粪便中提取植物残渣，生产出一种独特的英德洛夫金酒。
好像卖的还不错。
值得一提的是，大象好酒，但酒量奇差，很容易醉倒。
因为它们代谢酒精能力只有人类的1/40，这就相当于人类喝1两酒，大象喝了4斤。
龙象般若身后，一个大象嘀咕道：“酒里面掺水吗？”
龙象般若沉默了一下，“子申公子说了，最多掺一半。”
“老大，我觉得可以再多掺点水。”
“对，淡点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