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近他、触碰他,不是因为感情,而是因为她把他当做熬过发情期的工具。
所以他对她许下的诺言到底算什么?
他天真地以为她是认定了他,爱他爱到不行,这才愿意把她的清白交给他。
可是现在想想,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她缠着他,一个劲地跟他索要,只是为了缓解身体上的不适。
仅此而已。
她这么做完全是出于身体的本能,而非心理上的情不自禁。
想明白后,沈如酌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原来,一直是他在自作多情。
这时,婢女端着熬好的药走了进来,“殿下,这药已经晾好了,让奴婢来给小姐喂下吗?”
“不用,把碗放下,你出去。”
“是。”
婢女出去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沈如酌和白窈窈两人。
沈如酌端起药碗,他先是低头喝了一口试了试温,然后才用嘴含住一口,俯下身一点点地给她渡进去。
喂完药,苦涩的味道留在了沈如酌的嘴里,迟迟散不去。
但是沈如酌并没有在意,他现在只惦记着白窈窈的体温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