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一根银丝落在了白窈窈的唇上。
这一幕,没来由地暧昧。
白窈窈本就粉嫩的樱唇,现在更平添了几分潋滟,看起来格外娇艳欲滴,让人想狠狠地欺负她。
沈如酌粗喘着气,他伸手紧紧地抱着她,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他埋头在她的肩上,一下一下地喘着气,暧昧的气息喷在白窈窈的肩膀上,惹得白窈窈不免多了几分燥热。
刚接完吻的白窈窈此时脸色潮红,耳尖红的能滴出血,一张清纯漂亮的脸此时媚态横生,眼波流转间尽是勾人摄魄的魅力。
可她偏偏撩人而不自知。
她娇软地倚在沈如酌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情绪平复下来后,沈如酌问她,“今天在学堂里都学了些什么?”
说话间,沈如酌的视线全都落在白窈窈的唇上。
她的红唇因为刚刚被摧残过,红的有些发肿,可就是这个被人欺负过的小模样,最能勾起男人心底的欲望。
一想到这里,沈如酌抱着她细腰的双手不自觉地开始收紧。
听到沈如酌的问题,白窈窈软绵绵地开口道,“学了刺绣。”
沈如酌关切道,“那你用针的时候可得小心点,别扎到手了。”
“知道啦。那你呢?你今天有遇到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沈如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他平静地说道,“只有待在你的身边,我才能得到片刻的欢愉。其他时候,都过得生不如死。”
白窈窈噗嗤一笑,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笑着说道,“沈如酌,你真的很会哄我开心诶。嘴这么甜。”
沈如酌说的都是实话。
许均被带走后,朝堂上的局势就又有新变化了。
本来北夏国就蠢蠢欲动,现在国内的大臣们还在互相厮杀。
这还真是内忧外患的具体写照。
没一个让他省心的。
沈如酌怀里抱着白窈窈,看着乖巧温顺的她,他的心里才能稍微好受点。
要是没有窈窈在,他都不知道这些苦日子他该怎么熬过去。
正想着,陈尔就一脸凝重地走了过来。
沈如酌淡淡地说道,“有话直说。”
“许均被人毒死了。”
对于许均的死,沈如酌并不意外。
只是他没想到江云鹤居然下手这么快。
许均毕竟跟了他几十年,这么多年,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情谊吗。
一天都不到,就直接把人毒杀了。
甚至都不给许均一个交代后事的机会。
江云鹤这么急切,看来他背后隐瞒着的,一定是一件不同寻常的大事。
甚至这件事很可能是只要透露出一点消息,就可以直接给江云鹤治死罪的大事。
要不然,江云鹤不会这么着急杀人灭口。
可是江云鹤和许均毕竟在一起共事了几十年,现在居然死的这么仓促。
这江云鹤的心真是比他都狠。
陈尔问道,“要去查下毒之人吗?”
“查吧,反正也查不到江云鹤的头上。顶多就是查出一个替死鬼。”
沈如酌跟江云鹤斗智斗勇这么多年,江云鹤是什么行事风格他最清楚。
“殿下已经知道是丞相派人去杀的了?”
“除了他,还能有谁。去查吧,到时候如实公布就行。毕竟人是在大理寺死的,总不能让大理寺背这个锅。”
陈尔追问道,“那许均的家里人怎么处置?”
“不必处置,许均没了,他们全家的主心骨就没了。那帮人现在估计正在忙着争家产。不用本王出手,他们自会狗咬狗。”
人世间哪有多少真情,不过都是靠利益维系在一起。
树倒猢狲散。
许均没了,偌大的许家也即将不复存在。
见沈如酌的脸色有些凝重,白窈窈关切道,“你还好吗?”
说话间,白窈窈握紧了他的手,像是在给他灌输力量。
沈如酌微微扯了扯嘴角,“没事,不过就是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白窈窈没说话,只是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沈如酌伸手帮她理了理碎发,“别担心我,真没事。”
白窈窈点点头,“好。”
沈如酌要思考的事情太多,他还要平衡各方势力,难免心思深沉。
可是白窈窈要思考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她只用思考怎样才能让沈如酌开心就行了。
白窈窈亲昵地用自己的脸贴了贴他的脸颊。
看着白窈窈白皙清透的脸,沈如酌开口道,“你的脸跟剥了壳的荔枝似的,水嫩嫩的。”
“你老是跟我提起这个荔枝,可荔枝到底长什么样啊?”
沈如酌没回答她,只是转头对陈尔说道,“通知岭南,一旦荔枝成熟,即可送入府内,不得有误。”
陈尔抱了抱拳,“是!”
沈如酌低头亲了亲白窈窈的脸颊,“想知道荔枝长什么样还不简单,到时候让人给你送来,让你见个够。”
“好~”
晚上吃完饭后,白窈窈坐在椅子上,低头认认真真地绣着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