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窈窈坐在他的腿上,伸手绕着碎发玩。
突然,她开口问道,“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发配定远侯去西北啊?就因为他说要纳我为妾吗?”
“嗯。”沈如酌抱紧了她的腰,他低头在她的肩上蹭了蹭,认真地说道,“我们家窈窈怎么可以当妾室,你就是当正妻的命。”
白窈窈抬起头看向了他,“正妻和妾室有什么不同吗?”
“天壤之别。正妻地位尊贵,而妾室甚至不能算是个人。所以你要记住,你这辈子,只能当正妻,绝对不能受委屈当侧室或者小妾。”
白窈窈点点头,记下了。
她又问道,“如果定远侯说要娶我当正妻的话,那你是不是就不会把他发配了呀?”
“他难逃一劫。”沈如酌冷哼道,“他不配娶你,哪怕是正妻,他也不配。”
白窈窈抱着他的脖子,笑盈盈地问道,“那你觉得,谁能配得上我?”
“没有人能配得上你,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女孩子。”
这话把白窈窈哄高兴了,她亲热地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
对于狐狸来说,蹭鼻尖是特别亲密的示好行为。
她在用这种方式向他表达自己的喜悦。
可是对她来说,他沈如酌,就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沈如酌只想亲她。
他低下头,直接含住了她的嘴唇。
他的双手则在轻轻地摩挲着她的细腰。
白窈窈的腰肢又细又软,摸起来的手感格外令人着迷。
亲着亲着,他突然伸手抱起了她。
白窈窈赶紧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以免掉下去。
他把她小心地放到了床上,然后再次低头,吻上了她。
细碎的吻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
当他开始亲吻她的脖子的时候,白窈窈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身子。
为什么一被亲脖子,她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呢。
她的体内好像有火在烧一样,酥酥麻麻的,惹得人浑身不痛快,迫切地想要寻找一个宣泄口。
沈如酌没有察觉她的不对劲,反而低下头,轻轻地用牙齿咬着她的锁骨。
白窈窈嘶了一声,“有点疼。”
“这就疼了?我都没用力。”
“可就是疼,别咬了。”
“好。”
说完,沈如酌开始亲吻她的锁骨,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
白窈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
她伸手轻轻地推开了他,她皱着眉说道,“沈如酌,我感觉我的身体很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说话的时候,沈如酌的眼里含着欲望,那眼神,仿佛能直接把她拆骨入腹。
白窈窈摇了摇头,苦恼地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你一亲我的脖子,我就觉得痒。”
“哪里痒?”
白窈窈摇了摇头,不肯说。
见她不说话,沈如酌追问道,“到底是哪里痒?”
说着,沈如酌的手抚上了她的大腿,他一边摸一边问道,“这里吗?还是这里?”
“都不是。”
她抬头看着他,眼里蓄满了雾气,看着格外惹人怜爱。
可是不管沈如酌怎么追问,她都不肯说到底是哪里痒。
沈如酌低头看着她,试图从她的眼里寻找答案。
突然,他心领神会地懂了。
他大概知道了。
沈如酌默默地抽回了手,对她说道,“睡觉吧窈窈,很晚了。”
“啊?”
什么意思?
怎么突然就要睡觉了。
刚刚不还……
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白窈窈彻底懵了。
她看着他,疑惑道,“为什么突然要让我睡觉?”
沈如酌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含糊不清地说道,“因为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事情。反正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你乖乖地闭上眼睛睡觉,睡着了就不会难受了。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再告诉你。虽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以后。”
说话的时候,白窈窈注意到他眼神里的情绪很是复杂。
她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
他看起来好像很悲伤、很落寞、很无奈。
为什么会这样呢。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他就开始难过了。
不等白窈窈想明白,沈如酌就突然咳嗽了起来。
白窈窈赶紧去拿帕子给他,她关切道,“你还好吗?”
“我没事。”
说着,沈如酌用帕子捂住了嘴。
看着帕子上的血迹,他眼里的情绪就更悲伤了。
可是他隐藏的很好,他赶紧把帕子收起来,不让白窈窈看到。
他端起茶水漱了漱口,然后才返回到床上。
白窈窈握住了他的手,一脸担忧地说道,“我怎么感觉你的身体好像越来越不好了。”
“哪有,是你多想了。睡觉吧,乖。”说话的时候,沈如酌伸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脸,安抚着她的情绪。
“好吧。”白窈窈往里面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