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尼克斯哦,你这名字没白叫啊,该不会真是跟金麋鹿酒庄打的假广告一样用了不死鸟的血来酿酒吧,卢亚斯的神性影响圣水都解不了,你给解了,你比圣水还牛批。
普利森激动地举起了桌子上的那菲尼克斯,将其内剩余不足的酒水尽数灌到了自己的嘴里。
确实是好酒,怪不得沃比伦斯敢卖30道勒一瓶,性价比完爆圣水。
普利森轻轻的碰了一下自己的左眼上伤口原来在的位置,脸部肌肉的真实触感告诉他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虽说自己左眼的失明没有治好,但只要没了这个不断使他身体腐烂的伤口,他就算少去了一个重要的心腹大患,这对普利森来说是血赚的。
不过当内心的喜悦散尽后,种种疑问同时也浮现在了普利森的脑海中。
“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究竟是什么治愈了他左眼上的伤口。”
“还有奥奈那小子去哪了?”
第1个问题和第3个问题不算特别重要,最主要的是第2个问题,究竟是什么东西治愈了他左眼上的伤口?
总不可能真是菲尼克斯吧,普利森可不信沃比伦斯公爵这个北境最大黑心企业家真的会在自家酒庄的酒里放珍贵的治愈性药物。
“腐化的根源该不会转移了吧?还是找诺零问问,毕竟跟神能沾边的事他更懂一些。”普利森心中一颤,莫名其妙的伤口突然恢复,这的确有些诡异,他不能排除任何坏的可能性,毕竟伤口恢复能否能够根除腐烂,他也说不清楚。
想到这里,普利森便开始沟通脑海中的永恒烙印,他准备进入永恒核心之中。
在短暂的沟通数秒后,他的身形消失在了鬼羊号的船长室中。
永恒核心内部空间中,一片绿意盎然的草地上,随着一段段的空间涟漪,一个穿着黑色衣物的年轻男子缓缓出现在这里。
普利森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腾起的巨木环绕着平坦的草地,空旷的视线中,没有一人存在,他并没有看到诺零。
“又没人,这里该不会又遭到入侵了吧?”普利森脸色微变,显然对上次所发生的事件,对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宿主你找我?”穿着长裙的诺零突然间出现在了普利森面前。
普利森似乎习惯了随时随地突然出现的诺零,所以并没有被吓到,他平静的说道:“过来帮我看看,我脸上的左眼上的伤是不是好了,神性影响还有没有留存?”
“这么些天过去,你的左脸应该烂了不少,你该不会是想趁机吓我吧?”诺零盯着普利森,她总感觉对方有些不怀好意。
“我吓你?你有被害妄想症是吧,你每次神头鬼脑地直接瞬移到在我旁边来,我还没怪你吓我呢。”普利森有些无语,他懒得多说什么,直接伸出手拽掉了左眼的眼罩,灰白色的眼瞳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中。
“你恢复了?!”诺零难得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长长的睫毛惊喜地眨了几下,但然后却猛地摇了摇头,“等等,这不对,不对。”
“怎么不对了?”普利森的内心有一些担忧,一直困惑着他的腐烂伤口突然间莫名其妙的恢复,这的确太诡异了,难道说神性影响发生了某种特殊改变,从外部腐烂改为内部腐烂吗?如果是真的,那就麻烦了。
“你继续说下去,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普利森不安地看着诺零,神色中充满着忐忑。
“你身上的气味不对。”诺零看了一眼普利森失明的左眼,认真地说道:“非常不对。”
“我身上的气味?”普利森疑惑地问道。
“对,你身上有阿芙洛蒂的气味。”
“阿芙洛蒂?这货谁啊,听着怎么怪耳熟的。”普利森听诺零这么一提,总感觉这个名字自己有些印象,但却一时记不起来是在哪里留下的印象。
“祂是爱与美之神,古神忒娅的从神。”
“爱与美之神?你不是说神基本都死的差不多了吗?还有,从神又是啥?”
“跟旧神差不多,或者说就是旧神中的一类,跟其他旧神的区别在于祂们一般从属于某一位古神,在第二纪中,从神的数量可能要比不依附于古神的旧神还要多出不少。”
“神也拉帮结派吗?那古神会不会带着一帮从神收其他旧神的保护费啊?”
“你怎么净想这种离奇的问题,大部分从神只是古神的子嗣而已,并且作为同一个神国的神属,依附于神国中最为强大的存在难道不是一件很合理的事情吗,大家都是神,和和睦睦就完事儿了,哪像你们人类整天斗个没完。”
“倒也确实,那你继续说吧。”
“不是说你身上有阿芙洛蒂的气味,你就一定接触过她。”
“你的意思是........”
“你可能与她的神眷者有过接触,或者说,她的神眷者用自己的神能帮助你根除掉了你脸上的腐烂伤口。”诺零微微一笑,“对了,还有一件事,阿芙洛蒂除了是爱情与美丽之神外,她还拥有一部分关于治疗的权柄。”
“治疗权柄,神能,和我接触过.......的神眷者。”普利森陷入了思考。
“看起来宿主你人缘不错呢,有人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