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湿了桌下一小片地板,他的脸是惨白的,衬得唇越发猩红。
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尚勒顿了顿,靠近他:“你怎么了?”
世酉顿了好一会儿才侧头,反应迟缓得可怕,似乎才发现他的存在:“……尚勒?”
尚勒看到他紧紧抓着打火机的手指,金属边角在他手上磕出一个极深的凹印,洇染出些微血迹。
他眉头紧蹙起来,抓住对方的手,一根一根将他指节掰开,掏出打火机,又问了一遍:“世酉,你怎么了?”
对方却犹如一只陷入泥沼挣扎不休的兽类,甩开他的手:“……别管我,像上一次那样就很好。”
尚勒没后退:“什么上一次?”
世酉拿着烟和打火机着去了阳台,雨雾中,向来懒散却挺拔的身影似乎被什么打弯。
尚勒不期然想到一个场景,一年前的时候,他似乎也见到过这样的世酉。
那天跟隔壁C大有一场球赛,对方球品极差,屡次挑衅,犯了好几次规。尚勒心情极差,回来的时候,寝室一股浓郁的烟味,他打开门时咳嗽了好几声。
他看到桌前的人,面前扔了好几个烟盒,烟灰落了满桌,桌角一个空的药瓶。
世酉没注意尚勒,他再度抓起一根烟 ,点燃,将烟蒂吻在唇间,尼古丁麻痹了他的神经,头疼似乎好受了一点。
尚勒本就像个炸药,此时终于被这星星烟火点燃了:“你上次明明答应不会在寝室抽烟的!我真他妈是傻逼,还觉得你人不错。”
“屡教不改!”跟今天对面的球队一样。
世酉头痛得厉害,恍惚中,分不清眼前